董愷被潑硫酸事件每天在網絡上輪動發布,媒體都有自己的一套小道消息,整件事愈炒愈烈在娛樂圈引起嘩然,當眾人翹楚期待歐鉑铖的反應時他卻沒絲毫動靜,隻有我知道這才是他一貫的處事作風。
網絡上基本是炮轟董愷的激烈言辭,更多圍觀者屬於幸災樂禍。
而董愷雖未露麵,但在微博上跟詆毀他的人進行了唇槍舌戰的罵戰。
我趁著午休看了他五分鍾前更新的微博:
【******我有得罪過你們嗎?我被毀容你們很開心嗎?除了我父母以外,你們有何資格對我的人生指手畫腳,而那些沒事找事黑我的****們:爸媽出門被車撞死,喝水被水嗆死,吃飯被飯噎死,男的早泄陽痿腎得艾滋,女的不孕不育婦科疾病癌症一身,以後有小孩難產生不出,生下必定夭折。】
讀完這段憤慨滑稽的文字,我隻能表示無奈,畢竟董愷還是個孩子,很多事情過於衝動。
恰巧幾位同事正閑著聊此事。男同事言語中不乏對董愷齷齪藐視,而女同事隻有妒忌和諷刺,驟然間我聽見她們提起‘鄔曦’兩字頓時警惕驚恐,果然她們發覺到我的異常後竟安慰說:“放心,說的不是你,歐鉑铖的前妻。”
我假扮無知換來她們的鄙視。
小姚埋怨道:“我寧願歐鉑铖和鄔曦在一起,也不願他和董愷……”
鄒姐端著咖啡回應:“那賤人,真******騷。”
我身子一震搞不清楚她口中的‘賤人’是指我,還是董愷?
接著隔壁展覽部剛來實習的小姑娘也跑來湊熱鬧,扭頭淡漠問隔壁趙哥:“爆菊花爽嗎?”
趙哥被問得結巴無語,我們瞧他可憐的小模樣,竊笑。
隨後蔣公子冒失出現身旁語重心長教導:“女生要有節操。”
哪知小姑娘伶牙俐齒反駁:“姐的節操從來都不帶出門,放在家裏。”
“九零後的孩子,惹不起。”蔣公子受挫無比,自嘲解困。
小姑娘沒搭理他,八卦聊:“聽說董美人以前穩坐帝都第一騷鴨。”
“那圈子本來就不幹淨。”鄒姐冷眼嗤笑。
“燒鴨?”蔣公子扮傻,涎皮涎臉扯嗓子嚷:“北京烤鴨不是最出名嘛?”
女同事們無語翻白眼。
“蔣公子,溫柔鄉呆膩了,改走清純範兒?”辦公室另一角的同事探頭調侃。
整屋子人嘩然哄笑。
“溫柔鄉是啥?”蔣公子倒還沉住氣竟處事不驚狡黠問。
鄒姐氣得拿裝咖啡的杯子假裝砸他,威脅道:“再裝,再裝,還敢裝。”
我看不想去了,插話說:“煙花之地。”
話音剛落,蔣公子茅塞頓開輕微點頭:“哦,原來是賣煙花的地方。”
這一刻所有閑聊的人相互對視幾秒,敗得五體投地散去。
隔天媒體又驚爆董愷因為接受不了毀容而自殺,一說割腕,一說跳樓,一說吞安眠藥等等,反正劇情編著花樣變,內容狗血的不能再狗血。最終還是拍到他躲在醫院的照片,頭被白繃帶纏得裏三層外三層,隻留出一雙眼睛和鼻孔、嘴巴,瘦弱的身軀頂著一個大白球像外星人,可這條消息的勁爆點卻不在董愷身上,而是他身旁的歐鉑铖。從照片上看兩人並未察覺有人偷拍,董愷戴鴨嘴帽穿病服加黑色針織外套低頭坐在輪椅上,歐鉑铖身著休閑戴黑色墨鏡一路推著他慢行,秋風拂動額前劉海遮蓋住深邃陰鬱的眸光,動作親昵無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