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一招好,隔三差五的玩一火還可以,我還可以順道在縣裏麵勾搭幾個小妮子。如果真當上了站長,那小妞還不得好幾個啊。”馬戰輝喜出望外,但是立即麵色便陰沉了下來,有一些質疑地說道:“高強,你說我那麼年輕,真當這官,大夥會服氣嗎?”
“需要做些事情震住大家是吧?這一邊我幫你安排,你呢趕快去鎮上,將她給喂飽了,如果她幫我們,這件事情我看十有八九便成了。”
“好,那我聽你的。”馬戰輝說罷便下地穿鞋,倆人一塊走出來之時,馬戰輝讓林小娟將桌收拾幹淨,儼然一付一家之主的樣子。
出了門馬戰輝和高強見四下無人,兩人就商量起案情來。
“高強,你說要是我當上了這林業站的站長,天天都去鎮上班了。這樣不是不方便調查案件了嗎?”馬戰輝問道。
“正相反,要你來就是晚上去偷窺的。你白天去鎮上上班,有個工作。不耽誤。而且等這件事情調查完了之後。我們還多一條出路。”高強說道。
“高強,我老是覺得這廖三富肯定有問題。要不我們別跟著葛老三了,試試跟幾天這廖三富。”馬戰輝這幾天也在琢磨這事情,但是也沒有定論,說出來和高強討論一下。
“我看那廖三富就是老實人。”高強十分肯定的說道。到不是因為他和廖三富的關係,而是高強根據平常和他的接觸,感覺他不是一個會去犯罪的人。
“凡是大奸大惡的人,表麵上越是老實。這叫有城府,隱藏得深。你想想,像葛老三這樣衝動型的打手,虎頭幫的老大會敢把製度工廠的重任交給他嗎?”
“你繼續說下去。”
“因為葛老三是晚上去廖三富家,所以你先入為主的就認為,那葛老三是惦記這廖三富的媳婦。但是你仔細的想想,葛老三家的老婆也很漂亮。再說了,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才能做成點事情。我覺得這製毒工廠在斧頭幫裏,那也是個大事。肯定不會讓女人摻和。搞得不好,廖三富還是葛老三的上級。”
仔細想想馬戰輝的分析也十分的有道理,而且調查案件就是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細節。高強道:“好吧,反正現在葛老三也還出不了門。我們就調查一下,這個廖三富。”此時的高強心情十分的複雜,沒有想到自己和廖婷婷的感情,會有這麼多的糾葛。
兩人還想繼續討論下去,就在這時,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兩人連忙停止了談話。
此時路上有三個人匆匆忙忙的向著小村另一麵跑了過去。
“怎麼啦?”高強抓著一人說道。
“出事情了,你還不知啊?廖三富將人給打了,差一點便打死。”男子說道:“不和你講了,瞧瞧熱鬧去。”
“廖三富打人了?”倆人麵麵相覷,怎麼看廖三富也不像是那一種會打人的主啊?
倆人連忙走了過去。
馬戰輝點了點頭說道:“我就說這廖三富,隱藏得深,現在狐狸尾巴露出來了。”
“走,我們也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高強還是覺得事情十分的奇怪,他雖然同意調查一下廖三富,但是那主要是想讓馬戰輝放心。
大家出小村走了一段路,接著停在了一片玉米地的前方,路人圍了一圈,看熱鬧的同時也在議論了起來。
“這廖三富啊,下手夠狠的。把馬立國的腦袋都打破了。”
“全是這幾塊地給鬧出來的。”
“真沒看出來,廖三富有這膽氣。”
附近的看熱鬧的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議論的焦點,大多是廖三富此舉完全不符合他平常的個性。隻有少數人關心事情的來龍去脈。
高強和馬戰輝從人群中走了過去,廖三富猶豫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的坐在地麵,附近躺著一人,滿頭是血。
一個女人躺在地上大哭,喊著這日子沒有辦法過了。
“怎麼回事?”高強蹲在廖三富的身旁,沉聲說道。
“不要提了,我今天在家,這馬立國上我家去找我,說咱們兩家的玉米地叫人給偷了,我當時什麼都沒想便跟來。高強,你也知咱們兩人家為了那幾分地早就耕了好幾年了。分地之時便說那幾分給我,誰曾想這馬立國年年都來搶收。”廖三富繼續說道:“到這一看,我家有大半被被偷了。全是中間有爭議的地。我便順口問了問,誰知這家夥當時便急了,接下來推我,我便本能的推他。推來推去我兩人就打了起來。”
“他的頭是你打的?”高強看了馬立國一眼,又看了看廖三富問道。
廖三富搖了搖頭訴苦道:“他拿磚頭打我,沒打著,便往自個的頭上拍下去了。”
“你淨扯蛋,你讓大家聽一下,我傻帽啊,拿著磚頭往自己的頭上拍。”馬立國不服氣地說道:“我告訴你廖三富,你不用了狡辯,你給我打成這樣,我如果報案的話,可以判你刑。至少是個故意傷人,說不定是謀殺未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