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小四大約8點一刻到的金鼎.進去之後小四給六子打了個電話說我倆已經到了,沒一分鍾就見六子從最裏麵的包間兒竄了出來.笑的那叫一個甜,跟見了親人似的.一口一個哥叫的就跟我倆真是打一個娘的肚子裏蹦出來的似的,我心說孫子甭跟我這兒裝丫挺的,你不定跟心裏怎麼捅我那.不過為了這張臉,我忍了.這頓飯吃的堵心呀,我長這麼大都沒吃過這麼堵心的飯.看著什麼都吃不下去,就一個勁兒的低頭猛喝酒.對麵的倆人總算有點眼力架兒,沒在我麵前幹什麼膩歪人的事兒.大概吃到10點多的時候,我整個人就已經喝麻了.迷迷糊糊的覺得有人架著我往外走,再往後的事兒就不知道了,
等我再一睜眼的時候發現周圍一片白,定了定神兒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在醫院裏.迷迷瞪瞪的記得昨天喝多了可再之後的事兒就完全沒了印象.我該不是讓這點酒給整歇菜了吧,那我這一世可就毀啦.要不就是六子這王八羔子弄的假酒?心裏正在琢磨著,一聲炸雷就響了"我的親哥哥誒,你可醒了.別動阿,我叫大夫去."剛才是小四嚷嚷呐?丫跟哪旮旯貓著呐?你說就丫一幹巴瘦小的打哪來的這麼足底氣呀,震他媽死我了.腰上有點癢我伸手一撓就嚇了自己一大蹦,好家夥怎麼裹的跟粽子似的裏三層外三層的.我不就喝了點酒嗎,也沒幹什麼對不起黨和人民的事兒呀,怎麼弄的跟得了絕症似的?想了想最近也沒幹什麼出圈兒的事兒呀,我這又是讓誰給算計拉呀?就衝這架勢,我早晚不得好死.誒你說人阿拉法特都壽終正寢了,我就一良民我招誰惹誰了呀我.門支呀一聲,小四兒和一老大夫進來了,老頭把我上上下下看了夠之後跟小四說:目前已經沒危險了,不過還得住院.小四一連聲兒的道謝說:謝謝您拉,您真是妙手回春呀,趕明兒我一定給您送一錦旗.那老大夫看了看我又瞧了瞧他轉身走了.
"四兒,別用看仙女兒下凡的眼神兒看著我,這是什麼情況?"
小四趕緊拉了個椅子坐在我床邊上說:"哥哥,你就是不問我也得跟您彙報呀.恭喜,你又被陰了."
"小四,你丫積點兒口德吧.別廢話,三分鍾之內把這事兒給我說明白嘍."
"那天咱倆出了飯館剛走沒兩步就讓一群人給圍了,我當時拖著你根本不是個."
我打斷他"你就是沒拖著我,也不是個兒.甭淨往我身上推."
小四一陣嘿嘿然後說:"堵咱倆的人是小玉找的."
我一聽這話差點打床上蹦起來,才一動就又趕緊躺回去了,奶奶的,真疼呀.
小四趕緊說:“哥,你別急.我已經找人辦這事兒了."
"我不急?我能不急嗎?媽的,這娘們兒知道自己吃幾碗幹飯嗎?就憑她也敢找人捅我."
小四嘎嘎一笑"哥,我不是說了嗎,這事兒我已經辦了."
他這一笑,反倒是笑的我有點發毛"四兒呀,你該不會是找人把她輪了吧?"
"沒,我哪能那麼沒人性呀"
"四兒,我特喜歡你這點兒.說瞎話連眼睛都不帶眨的."
小四摸著自己的腦袋說"我要是真找人把丫輪了,你還不得罵死我.再說了我還真幹不出這麼缺德的事兒來,而且人是大齊和彬子找的."
“大齊和彬子找的人?找的什麼人呀?你幹麼來著?”
“哥哥,我知道你不願意欠他們人情兒,沒辦法我不是也趴了嘛.人嘛,據彬子說是雇的民工,5塊錢一個還帶鐵鍬呐.”
“呦,沒想到民工也講專業素質了.你記得回頭把錢還彬子阿.”
“你這叫歧視.毛爺爺是怎麼教導我們的,勞動最光榮.”
"行行,別貧了,給我拿根兒煙."
"哥,不行吧."
"你哪兒來那麼多廢話,麻利兒的."
"得,得.您抽.我給您點上阿."他一邊兒說一邊掏出火機."多虧咱住的是單間兒,不然護士非得把咱倆抽出去."
"對了,給我縫針的小護士漂亮嗎?"
"我當時都那個B樣了,還能顧的上柳護士?那我也太不是人了吧."
"敢情你還有是點自知之明."
“我太有拉.我這麼一積極上進根兒正苗紅的革命青年.”
“留神吧,風大別閃了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