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雷奧眼中露出了質疑神色,我就知道這小子快達到我預想的發展,真他媽希望我能說死他,逼他抹脖子,呃,咱不能這樣做,總得讓他給我賣命,讓我這個大當家的屁股坐得牢牢實實!
“說得好!!!”天空中傳來雄厚的喝彩聲,那聲中氣十足,那聲音我聽得怎麼那麼耳熟呢?
在我和雷奧之間的十多米距離上的地麵,飛快的掠過一個很大的影子,那個影子有一對明顯的翅膀,我驚訝的望向天空,雷奧也和我一樣,不同的是他的表情是不明所以。
我抬頭看看這個地麵上不明生物的影子是何方神聖,何以它還會說人話,我甚至感到荒唐,那聲音竟然聽起來有些熟悉。
很快的我看到了天空翱翔的是一頭獅鷲,雄壯的獅鷲上騎著一名老年人,那個老年人身穿一身猩紅的鎧甲,身後披著紅披風,鮮衣怒馬的出現在我和雷奧的上空,所有的人都驚訝的看著這個不速之客。
上空有烈陽直照著,令我幾乎睜不開眼睛,能從輪廓上看到來者並沒有武器,空手而緩緩下降。
在接近地麵前,我看清了騎在獅鷲上的老者是加爾夫,風穀城的老城主,在我被押送乍莫裏之前就看見到過他,之後,在三十年前曾與他邂逅,與他並肩作戰過一次。
三十年前,他是一名年輕的七王子,英氣勃發,作戰勇猛,給我很深的印象。
三十年後,他成了一名老頭子,雖然沒有當年的風采,但多了年輕時的所沒有的穩重。
隻見他緩緩下了獅鷲,走到我麵前,看他那神情像是遇見多年的老朋友一樣,我也帶著微笑把巴克長劍卸下來放回自己的包囊裏,空著手攤開,兩人互相的擁抱了一下。
“好久不見了!我的朋友!”加爾夫笑著道,上下打量著我。
“唉,我還是我,一點兒都沒變,倒是你,變成了老頭子了,自風穀城一別,已經有三十年沒見了吧?”望著加爾夫頭上花白的一片,我不由的感歎時間的無情,歲月給這個曾經那個意氣風發的七王子加爾夫刻下了深深的鄒紋,對我來說那還是一天前,可對他來說,卻是整整的三十年。
不由的歎息起來。
老加爾夫爽朗的大笑:“不對!六天前我們在風穀城見過麵。”
我嗤之以鼻的道:“那你當時為啥不認出我?”
加爾夫無辜的道:“當時我一聽有叫聶萬龍的人被抓緊大牢裏,我甚至一度懷疑你,是不是三十年前我認識的聶萬龍,可你當時並未認出我,所以我不便認,也許你有苦衷吧。”
我靠,要是我沒穿越三十年前,你加爾夫絕對不會說出這段話的,係統填坑的動作蠻快的!
“唉,你沒認出來那是正常,你可曾想象到當年的紅甲騎士聶萬龍怎成如此模樣,被普通的騎士給抓緊大牢裏,說出來你也不會相信,是吧。”我玩笑的說,看來這場戰鬥無法打了,我跟加爾夫是朋友,三十年前我和他是平輩相處,更別說他的大哥還是我的好朋友呢,而作為加爾夫的兒子雷奧,論輩分,得叫我一聲大伯。
“所以,為了保險,我讓雷奧護送你,怕有人加害你,若有你的人來救你,雷奧則會放走你。”加爾夫神秘的笑道。
亂了……亂了……要是我沒穿越三十年前,那雷奧放我是為了什麼,加爾夫是什麼意思,這個恐怕成了迷,隻怕連他本人也無法說清。
“父親,原來你當初叫孩兒放走他,是因為他是你的朋友?”雷奧這時來到加爾夫的身旁,不解的問,我看到了這小子眼中的不信任,卻不敢懷疑他的父親。
加爾夫瞪著他,雷奧忙低下頭,像認錯的孩子一樣等著長輩教誨。
“沒大沒小的!聶萬龍是我大哥生死之交!論輩分,你得叫他伯父!”加爾夫眉毛一樣,大聲的嗬斥著 ,聲音之大,周圍天蕩山的玩家都能清楚的聽到,都不由得感歎著起來。
“哎,小孩子嘛,胡鬧而已,別說他了。”我忙做和事老,差點忘了是我命人把他的六千騎士給清了,這仇可別結大了,風穀城的城主我可不敢惹,他可是當代人王的弟弟,要是在這裏有意外,萊茵國說不定傾舉全國兵力消滅天蕩山也不是沒有可能,到那時我不敢說穩守,甚至能不能保住命。
雷奧臉色十分不好看,當著加爾夫的麵不好發作,硬生生的朝著我,艱難的叫道:“伯父!”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