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試台前刹那間安靜了,兩股力量撞擊居然沒有發出任何聲響,甚至連劇烈的靈力波動都沒有,正當眾人驚奇之時,隻見成宇與雲翔各自往後倒飛,看那情形居然是被擊飛的。
韓魏這才看清,天試台前多了兩人,取代了成宇和雲翔的位置,其中一人韓魏再熟悉不過,正是雨明。而另一人隻看一眼,便感到陣陣寒意,那人背手而立,白衣飄飄,散發著一股強大的自信。
“白兄,都是正道弟子,何必弄到決鬥的地步,天試不日就要開啟,到時天試台上可以比試,還能進入浮雲洞天中,豈不更好?”雨明很明顯是和對麵之人說話。
被雨明稱作白道友之人,從麵上看不出喜怒,隻是道:“雨明兄果然厲害,若有機會真想與雨明兄切磋一番。”說罷,對成宇幾人道:“我們走。”也不問剛才為何要出手。
成宇心有不甘,看向韓魏,滿臉嘲笑,道:“隻會躲在別人後麵,紫宸門居然有如此縮頭烏龜。”
這成宇此話便是侮辱了怎個紫宸門,雲煙幾人哪裏容得他人侮辱紫宸門,幾人都沒有猶豫,一同祭出了飛劍,看來是準備與中天門一戰了。中天門的弟子自然也不示弱,幾人也是祭出了飛劍,雙方劍拔弩張,隻怕是一觸即發。
雨明連忙站在雙方中間,道:“浮雲洞天嚴禁各門派私下爭鬥,違者取消天試資格,你們若是此時鬥法,如何向門中交代?”
一旁的琉璃可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如此地步,也連忙站在雙方中間,道:“雨明師兄說的對,於公於私都不該此時爭鬥,大家何不等天試開啟之時。”
中天門那白衣男子,望了雲煙等人一眼,更是忽略了韓魏,道:“既然雨明兄與琉璃都如此說,此事便暫且擱下,等天試之時我倒要看看紫宸門有何實力。”
韓魏見此人如此囂張,簡直是自信的過分,於是問雲煙道:“此人是誰?”
雲煙對此人也是頗為謹慎,道:“中天門二弟子白鬆柏,修為深不可測,怕是到了元嬰期後期境界。”
韓魏可不在乎什麼元嬰期修者,就連仙雲門分神期高手他都已經一戰,還活了下來,哪裏還懼怕這白鬆柏。韓魏絕不能忍受有人侮辱紫宸門,見白鬆柏等人準備離去,韓魏冷冷道:“誰讓你們走了?中天門難道連一戰的勇氣都沒有?”
韓魏話一出,雨明、琉璃等人都是臉色一變,那白鬆柏這才正眼看韓魏,見韓魏修為全無之人,麵露疑惑,隻是很快掩飾過去,換上了一抹冷笑。
“韓師弟,你怎麼……。”雨明此時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好不容易平息下來,卻有被韓魏一句話打破。雨明對玲兒極為仰慕,自然偏向於紫宸門,隻是此時他也絕不能出手相助。
雲煙等人也是認識雨明的,見雨明居然稱呼韓魏為師弟,都是神情微變,隻是見韓魏毫不在意的神情,眾人這才忍著沒有發作。
還未等韓魏答話,成宇見韓魏如此言語,已經怒道:“不知是誰縮頭烏龜,一個修為全無之人,居然敢大放厥詞。”
韓魏此時心中別無他念,隻想維護紫宸門的尊嚴,道:“既如此,今日紫宸門便與中天門一戰,生死勿論。”
此話一出更是讓雨明、琉璃等人臉色大變,各門派雖有爭鬥,明麵上也都是點到即止,哪裏像韓魏如此立生死狀,若真有一門派的人死去,隻怕兩門派之間便結下了生死之仇。
此時人越聚越多,各門派之人都有,如此情形,若中天門不敢應戰,隻怕顏麵全無。果然白鬆柏站了出來,冷冷道:“一個修為全無之人,有何資格說此話?你等若要送死等天試之時,我定將成全你們。”
“不敢應戰,向我紫宸門道歉,你們自然可以離去。”韓魏說話間眼睛中閃過一絲紅光,心中一股戰意不斷上湧,神誌似乎變得有些模糊。
“韓師弟,你到底想做什麼?”雨明不明白韓魏為何要如此,更不明白的是雲煙等人居然任憑韓魏做主,絲毫沒有出來說話的跡象,雨明這時才對韓魏身份起了懷疑。
同樣對韓魏身份懷疑的還有白鬆柏,白鬆柏可不相信韓魏隻是一個普通弟子,一時間還以為韓魏是隱藏修為的高手,隻是隨機打散了這個念頭,畢竟連分神期高手都無法在他麵前遮掩所有靈力。不過韓魏敢如此說話,白鬆柏還是謹慎起來,隻是為了中天門的尊嚴,他同樣不能示弱,道:“你是誰?有何資格與我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