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公,你找下官。”
“是啊,蘭大人我正是找你,皇上讓陳總管派在下來通知你,明天早朝,不過是在午門,本來是各個衙門通知的,可是皇上怕戶部不通知你,所以就單獨讓我來通知你。”
“公公,這早朝不是金殿嗎,怎麼去午門了,公公能不能告訴本官到底什麼事。”
“蘭大人,這事我是真不知道,陳總管隻是吩咐我一定要通知到你,還有陳總管有封信讓我轉交給你。”說著小太監從懷裏掏出一封信來遞給我。
我接過信來一看,信是用信封封好的,也不知道陳久為什麼給我寫信,就隨手裝在了口袋裏,從口袋裏摸出塊碎銀子,賞給了那小太監,小太監道謝著離開,我一看這陳久來信,也不出去了,幹脆回家看看這信裏寫的什麼。
回到書房,我拿出信,拆開信封一看,愣住了,裏麵是空白的,什麼都沒有。這陳久是裝錯了還是怎麼回事,讓我百思不得其解,這來信什麼都不寫,來什麼信,我來到外麵,剛好看到老劉回來了,就把老劉叫道了書房,老劉接過信來一看不解的問道:“少爺這是什麼意思,怎麼什麼也沒有,你是要寄信嗎?”
“不是的劉大哥,這是剛才一個小太監給我送來的,陳久寫給我的,你說什麼意思,是陳久裝錯了還是還有別的意思,劉大哥你給我參詳下。”這老劉比起陳家兄弟來,對這些事上比較內行,畢竟是做過錦衣衛的,不像陳家兄弟,是行走江湖的,對這種文字遊戲是外行。
老劉拿著那張白紙看了很久,才說道:“少爺,這上麵什麼都沒有,我猜陳久已經知道了你的身份,但是他給你保密了,並沒有報告皇上。”
“奧,劉大哥你說說看,陳久為什麼給我保密,還有這封信他是什麼意思。”
“少爺,你和陳久的關係那不是一般的關係,他去東廠做這個廠監也是你在背後運作的功勞,還有你兩次救駕,雖然陳久知道了你的身份,他不說出來,也是覺得你對皇上沒有什麼不良企圖,要是有別的心思,不用救皇上不就行了,還用費這個心思嗎?也是因為這個,陳久才給你保密,不讓皇上知道,還有這封信的意思,我猜是這樣的,就說少爺你是清白的,什麼也沒有,還有一個意思就是讓你從頭開始,不要再摻和進去,少爺,我不知道說的對不對,還是要你自己拿主意。”
不得不說老劉說的有道理,陳久的總管確實是因為我才做了廠監,要不是我,那裏會輪到他,他這一上台就整到我身上來了,自己也覺得過意不去。但是按陳久對皇上的忠誠,要真是我做了什麼對不起皇上的事,陳久也會不顧私人感情把我的身份告訴皇上,也就是我救了皇上幾次,陳久覺得我沒有壞心眼,也許來了個順水推舟,就給我瞞了過去。這封信的意思大概也就是老劉說的那樣,看來陳久還不錯。想到了這裏,我也就放心了,東廠完全在陳久的手裏,要是別人知道了,按太監的狠辣,也會滅口給我封鎖消息,陳久在外臣中沒有什麼朋友,我也算是他唯一的朋友了。
既然想開了,陳久又在暗中幫我,我現在也沒有剛才的顧慮,心裏不緊張也就輕鬆起來了,我又問老劉:“劉大哥,你去老宅那邊打探的怎麼樣,有沒有眉目。”
“少爺,還是那樣,那裏封鎖著,我也進不去,很多官兵都在那被炸藥炸過的廢墟上搜查。不過少爺,我聽著看熱鬧的說,老爺是在衙門被帶走的,估計沒有逃出去,隻是他們道聽途說,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真的,按昨天那個時間,老爺應該是在衙門,可是為什麼那蘭光用會說老爺出城了,還要我撤了,還說是老爺的命令,要是老爺在衙門被帶走了,那裏還有機會給他命令,劉大哥,你沒聽說是那個衙門把老爺帶走的吧。”
“沒有,我也不敢問,我想應該是東廠,因為隻有東廠才不會走露風聲,隻是我們沒地方打聽,看來這事還要少爺你自己親自去辦,也隻有你和陳久熟悉。”
“好吧,劉大哥,這事我自己去打聽吧,你了解那個蘭光用嗎?”
“少爺,這蘭光用我都沒見過他,也隻是聽你們說起來,陳老二應該知道吧,要不我給你把他叫進來問問。”
“算了,他大概也不了解,隻是見過兩次麵,談何了解,我就是覺得這事很蹊蹺,他要我出城是為什麼,他們為什麼不想辦法營救老爺,而是忙著撤離,這裏麵是不是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