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楓假裝批評的說道:“哎,周秘書,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對朋友就要盡職盡責,他是當局者迷,你可要旁觀者清,你既然告訴了人家,又撒手不管那可不對,否則等他以後明白過來,豈不是要怪你沒點醒他嗎?”
周遠平說道:“道理我當然懂,可領導你說,人家兩口子的事情,我也不好摻和太多吧,萬一以後人家兩口子好了,再把這事告訴羅雨晴,那羅雨晴還不恨死我啊。”
張逸楓笑笑說道:“這倒也是,你說像何光輝這樣的性格,還真沒準在家裏就是個氣管炎,怕老婆的主。”
周遠平說道:“可不是嗎,何光輝當時追羅雨晴追得辛苦,所以在家裏都是由著羅雨晴的脾氣,他說羅雨晴答應他處理唐文聰,我都不大相信。”
張逸楓假裝不經意的說道:“那你也不知道究竟處理了沒有吧?”
周遠平說道:“我沒關心,人家當事人都不上心,我上趕著幹什麼,又不是我戴綠帽子。”
張逸楓說道:“話是這麼說,可畢竟你們是朋友啊,人家兩口子的事情你不好摻和,唐文聰的事情你還是可以過問一下的嘛,你想想看,如果羅雨晴和唐文聰真沒什麼關係,那羅雨晴對唐文聰的處理,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畢竟何光輝已經知道了這事,她還答應了自己的丈夫,就是本著要維係家庭關係,她也會狠狠處理唐文聰,但如果他們之間真的有什麼貓膩的話,那羅雨晴肯定會在處理這件事情上做文章,說不定隻是假裝答應,用話騙騙何光輝罷了。”
周遠平聽了張逸楓的話,如醍醐灌頂:“領導,你分析得太對了,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隻要查查唐文聰現在在哪裏上班,就會明了他和羅雨晴的真正關係,這麼簡單的道理,我竟然沒有想明白,還是領導有遠見。”
張逸楓擺擺手說道:“這哪裏是什麼遠見啊,就是一點經驗之談,我也是今天開會開得頭暈,找你閑聊才突然想到的。”
周遠平當然明白張逸楓的話的意思,他這是在自己把話圓回來,總不能在自己麵前表現出很關心這件事的樣子。
周遠平連忙送上台階說道:“領導日理萬機,怎麼會去考慮這種事呢,你也是看在我和何光輝的朋友關係上,才幫我指點迷津的,這點我很明白。”
張逸楓就坡下驢,笑笑說道:“指點迷津談不上,這不是話趕話說到這裏了嘛,如果能幫上你們那就最好了。”
周遠平高興的說道:“當然當然,這件事很快就可以真相大白,等事情都明了的時候,何光輝一定會感激領導的。”
張逸楓說道:“可別,我可不要什麼感謝,對何光輝,你可不要提起我,免得影響不好。”
周遠平說道:“領導,這個我懂,我有分寸,你放心好了。”
張逸楓點點頭,又和周遠平說了一會工作上的事,周遠平便出去了。
看著周遠平的背影,張逸楓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