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曉波小心的問道:“老婆,究竟有什麼事嘛?你有什麼事現在就可以說啊。”
文鳳蓮說道:“電話裏說不清,晚上回來說,我等你。”
文鳳蓮說完,不等胡曉波說話,便掛斷了電話,
胡曉波愣愣的看著電話,不知道文鳳蓮要自己回去究竟是什麼事,難道自己和趙雅萍的幽會,又被文鳳蓮發現了?
文鳳蓮自從把胡曉波捉奸在床後,對胡曉波就沒有過好臉色,在家裏對胡曉波也是采取的冷暴力,不聞不問,但她又會時不時的爆發一次,把胡曉波罵得狗血噴頭。
也許是文鳳蓮受到了刺激,她對胡曉波有一種厭惡的感覺,特別是在和唐文聰有過一次之後,她時常在心裏把唐文聰和胡曉波拿出來做比較,那最後的結果,不管在體力還是技術上,胡曉波都是沒有辦法和年輕的唐文聰相比的,這樣的心理使文鳳蓮更加的排斥胡曉波,所以她不許胡曉波再碰她,更不和他行夫妻之實。
可胡曉波是個正常的男人,就算上了些年紀,體力跟不上,但正常的需求還是有的,文鳳蓮這樣一再的拒絕他,也徹底的把他推向了其他的女人。
胡曉波心裏也是恨啊,很多時候,他都想幹脆離婚算了,但自己有短處握在文鳳蓮的手裏,要是真想離婚,文鳳蓮一旦撕破臉,那可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那不管在經濟上還是仕途上,胡曉波是肯定占不到便宜的。
可文鳳蓮卻不這麼想,她知道自己不再年輕了,離婚對自己沒好處,就算再找,也不一定能找到比胡曉波好的人,胡曉波雖然不是東西,但他畢竟坐在縣委副書記的位置上,自己這書記太太當著,在蕭山,誰都還是要高看一眼的,既然已經不奢望和胡曉波有什麼夫妻之實,但夫妻之名還是要的,隻要他不明目張膽的欺負自己,還總覺得虧欠自己,那活得也還自在。
所以這夫妻倆各打各的算盤,一般也不去招惹對方,但胡曉波對文鳳蓮,還是有一點畏懼,所以隻要文鳳蓮開口的事,他一般都不敢拒絕。
而這中間還有一個根本的原因,就是胡曉波和趙雅萍的幽會,一直都沒有停止過,隻是他們把幽會的地點選得更隱秘,從蕭山轉移到了平洲或者別的縣,往往是胡曉波出差的時候,趙雅萍幾乎都會偷偷的跟去,所以胡曉波的心裏,才會有點心虛。
心虛歸心虛,究竟是不是,胡曉波心裏沒底,還得晚上回去試探以後才能知道。
而唐文聰和文鳳蓮打完電話,看了一會兒文件,把咖啡喝完後,便起身往家裏走去。
唐文聰一邊走一邊自嘲,自己現在和無業遊民差不多了,幹了這麼久了,現在在蕭山連間辦公室都沒有了,上班時間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看份文件還得拿回家去看,這混得也實在是慘了點。可事情得從兩方麵去看,這也有另外一個好處,那就是自在啊,現在可是上班時間,自己公然可以優哉遊哉的在街上瞎逛,有多少人有這樣的待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