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笙在六人的簇擁之下進了營帳,這七人皆是心懷鬼胎,各有所想,虛情假意。
孔璋此時所想頗多,心中一直在掂量著楚雲笙的實力。他的手牽著楚雲笙的手掌,偷偷的注入自己的天罡真氣,這時候反正馬上就要撕破臉了,倒是不如先探個虛實。丹田之中運氣天罡真氣,順著自己的經脈流向楚雲笙的手掌。孔璋眉頭不由的一皺,心中不由大驚,沒想到自己的天罡真氣剛剛進入者小子的體內,便有一股強大的吸引力不斷的吸收著自己的天罡真氣,連忙抽出收來,眼中出現了淡淡的恐懼。媽的這個小子體內太古怪了,自己相信如果自己不放手那麼最後自己體內的天罡真氣將會被吸禁。
楚雲笙淡淡的看了孔璋一眼,微微的一笑,頗有深意,卻也不點破。孔璋的舉動楚雲笙也是略有所感,心中不由冷笑,自己自然是無法擋住那股真氣的流入,但是胸前的那塊血玉卻是可以。當孔璋的天罡真氣進入楚雲笙的肉體一瞬間的時候,血玉便將進入楚雲笙體內的那股異源天罡真氣吸了進來。發現孔璋的舉動,楚雲笙也明白看來這張臉皮是要撕破了……
宴會之上,孔璋坐在主席之上,似乎頗有興致的在介紹這楚雲笙的事跡,將楚雲笙說的神呼鬼呼,倒是句句屬實。
楚雲笙聽著孔璋的話心中一陣的冷笑,看來這孔璋是害怕這些人不了解我,而大意,所以想讓這些人多了解我,哼!真的是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啊?可是我的手段你們又見過多少,思考間的楚雲笙撫摸著從自己的袖口探測腦袋的青蛇。心中卻是在想著如何脫困。
孔璋滿臉笑容的對著諸位說道:“真所謂年少出英雄啊,這位楚兄弟的事跡也是頗多,如今一時半夥也說不完,且讓我們先來一段歌舞助興。”說話間拍了拍手,一對衣著怪異,帶著麵具,手拿著兵器的人走了進來。隻見他們所跳之舞與北方蠻族所跳之舞頗是想象。揮舞著兵器,圍成一圈,拿著兵器手舞足蹈著,似乎在慶祝著節日的豐收,似乎在歡迎著遠道而來的客人。
然而楚雲笙卻是看得明白,這些人雖說不停手舞足蹈,蹦蹦跳跳,眼神對著在座的所有人,但是楚雲笙卻還是深深的感到他們的做每個動作之時眼神都會朝著自己瞄來,那是一股殺氣,孔璋一臉笑容的看著自己,但是那笑容之中卻是藏著殺機,楚雲笙相信隻要自己稍稍的露出破綻,孔璋便會一聲命下讓那些人將自己拿下,如今對於他們來說隻是時機未到罷了。
然而此時楚雲笙也是知道不應該就和他們翻臉,自己身處他們的營帳之內,若是翻臉對自己不見的有利,他們在找時機,自己何嚐又不是在等待那個對自己有利的時機呢?
營帳之內自是歡聲笑語,人皆心懷鬼胎,各有所想。但那5人的眼神都是若有若無的看向孔璋,看來都等待著孔璋發放號令。
“楚兄弟,你和我同輩,實力卻是如此了得,我白曾慶最佩服的人便是你楚兄弟了。”說話之間滿臉笑容的白曾慶,一手端著酒杯站起來,一手提著酒壺,向楚雲笙緩緩走來,神態之間笑眉濃濃,來到楚雲笙的麵前,白曾慶緩緩的甄了一壺酒說道:“楚兄弟我敬你一杯。”說罷自己便要將那杯酒送到口邊。白曾慶的手中的酒杯正到了口邊,楚雲笙手掌急速的伸向白曾慶的手腕,用三個手指捏住白曾慶的手腕不讓他把酒杯送到口中說道:“哪裏小弟我雕蟲小技,又怎敢獻醜,倒是那日見到白兄弟你的英姿頗是敬仰,這杯應該是我敬你的。”白曾慶被楚雲笙捏著手腕臉色一變,用上天罡真氣仍然無法移動半點手臂,將酒送入口中,心中又驚又惱,不想此人連天罡真氣都沒有用上就有如此的力量。楚雲笙再親親的一用力,控製這白曾慶的手臂將他已經將酒杯送到嘴邊的手緩緩的放了下來,臉上卻還是微笑的看著白曾慶,另一隻手緩緩的將酒送入口中。一切看起來是那樣的輕描淡寫。在座各位為之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