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尷尬的笑了笑,雙手合十,對著這些人連連道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進錯包房了……”
其實我根本沒有進錯包房,隻是包房裏的客人,根本不是藍夢蝶和田中寺二。很明顯,他們吃完飯,已經走了。
我心裏更加慌亂,又去找負責這個包房的服務員。一見到她,我便立刻問她,剛剛包房裏的三個人,他們什麼時候走的?
服務員疑惑的看著我說:
“剛走不久,也就二十分鍾左右吧……”
我腦袋“嗡”的一下,二十分鍾了,這讓我去哪兒找她呢?
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又問服務員:
“那個女的喝沒喝多?”
在我眼裏,藍夢蝶絕對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但就像程功說的那樣,假如田中真的給她灌多了,那接下來發生什麼,也就由不得藍夢蝶了。
服務員想了下說:
“有個女的好像有些喝多了,我看她走路有些搖晃。另外一個倒沒什麼事,還幫忙扶著她呢……”
服務員的話,讓我幾乎癱倒。不用想,沒喝多的,肯定是翻譯。這種場合,翻譯根本就不可能喝酒。
怎麼辦?去哪兒找她?一時間,我也傻了!
心急火燎的從餐廳出來。站在門口,我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開始仔細的想著這件事。
按正常來講,田中寺二既然在交通高峰期,把藍夢蝶約到這裏吃飯。那說明,他住的地方應該離這裏不遠。
而上次田中去新世界時,我聽藍夢蝶說田中他們公司屬於剛剛組建。那田中寺二應該不會有固定的住所,他最有可能住的是酒店。
另外,以田中寺二的身份,他如果住酒店,一定會是五星級標準的。
想到這裏,我立刻掏出手機,開始搜索周邊的五星級酒店。這一搜,我心裏踏實不少,因為附件,隻有一家五星標準的。並且距離餐廳還不算遠。
因為這裏打車很不方便,我幹脆跑著趕去酒店。等我氣喘籲籲地到了酒店前台時,我早已經累的說不出話來。
前台服務員疑惑的看著我,問說:
“先生,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的嗎?”
我撫著心口,緩和了一下,才結結巴巴的說道:
“你好,麻煩你幫我查一下田中寺二住哪個房間。哦,對了,他是日本籍……”
前台看了我一眼,歉意的說道:
“不好意思,先生。這涉及到客人的隱私,我們是不能幫您查看的。您可以給對方打電話,向他詢問的……”
服務員的話,我並不意外。在路上,我已經想到這一點了,我馬上把之前想好的理由說了出來:
“他電話關機了。我是他的同事,有極其重要的事情要找他。拜托你幫忙查一下吧……”
說著,我雙手合十,對著服務員連拜了幾下。
服務員被我弄的沒有辦法,她又不能私自調客人的資料。沒辦法,她隻好把大堂副理叫來。
同樣的話,我和大堂副理又說了一遍。大堂副理和服務員一樣,也是搖頭說道:
“對不起,先生。我們肯定是不能幫你查的。你可以聯係一下別的同事,看看他們知不知道你要找的人,住在哪個房間……”
時間就這麼一點點的浪費著。
而大堂副理的話,讓我既生氣,又無奈。我轉身看了一下電梯的方向,幹脆一咬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