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基列夫說道:“我知道你們中古人願意玩骰子。所以我們比一下,誰大誰獲勝。”
我苦笑道:“咱們能不能不賭。”
“不行!”
柯基列夫緩緩站了起來,將三個骰子來回晃動,發出了嘩啦嘩啦的聲音。隨後,狠狠的放在了桌子上。
他隨後放在了桌子上,我汗已經下來了,臉色慘白,說不出的難看。
對於骰子我是一點都不懂,而且我要死在這裏的話,豈不是冤枉死了。
與此同時,他緩緩打開了骰盅。
隨後,我笑了。
因為裏麵,是一,二,三,加起來才有六點。
如果贏不了,我得多倒黴。
我深吸了口氣,拿過骰盅,然後將三個骰子放在了骰盅中,開始晃動起來。很快我將骰盅放在了桌子上。
其實,這種情況下,我不可能比他還要少。
可是,就在我準備打開骰盅的瞬間,我卻看到柯基列夫的臉上露出了陰狠的神色,這種感覺就如同之前和那些企業家交談時候,他們要吞並其他企業時候的態度一樣。這是一種特別的感覺。
我突然感覺到,如果打開這個骰盅,可能就會死在這裏。
我看了看契科夫,又看了看不遠處的柯基列夫,深深的吸了口氣道:“實在對不起,我輸了。”
說完之後,我還晃動了一下骰盅。
什麼?
柯基列夫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可這個時候,那個翻譯來到他的身邊,低聲說了兩句。
他不由的點了點頭。
我心中忐忑,我故意說輸了,對方能不能直接幹掉我,這可是冤枉死了。
我掃了一眼周圍,卻發現根本無路而去,就算如此,我也不願意坐以待斃,深吸了氣,就準備賭輸了之後,和他拚命。
麵對我的認輸,柯基列夫的臉變得有些怪異。可下一刻,他卻不知道從哪裏抽出一把短槍,放在了我的額頭上。
“你輸了就要死。”
按照這個時候,我應該視死如歸,可實際上我眼淚差點沒嚇得掉出來。雙腿發軟,整個人都仿佛要摔倒在地。
我平時奉公守法,連隻雞都沒殺過,最多打仗,還不下死手。現在碰到有手槍定在額頭上,能不害怕嗎?
早知如此,打死我也不來香港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柯基列夫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緩緩收起槍來說道:“現在,我們是朋友了。”
啊!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對方,完全不明白對方說什麼。
對方拍了拍我的肩頭,哈哈笑道:“我知道你已經贏了我,可是為了我的尊嚴竟然寧願,選擇放棄自己的生命,這樣的兄弟我到哪裏找去?”
啊!
我徹底無語了,心中暗道:“這家夥的漢語雖然很好,但怎麼味道怪怪的,這還不是外國人說漢語的怪異,而是帶著濃重方言的中國話,你說奇怪不奇怪?更主要的是,你剛才說的那話,仿若要將我當兄弟?他一個俄羅斯黑手黨老大,中國味道太濃了點吧?”
我抬起頭,皺著眉道:“你說的是真的?”
柯基列夫點了點頭道:“這是當然。”
“如果是這樣,那這個人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