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離柳塢,乍出花房。但行處,鳥驚庭樹;將到時,影度回廊。仙抉乍飄今,聞麝蘭之馥鬱;荷衣欲動今,聽環佩之鏗鏘。屆笑春桃今,雲堆翠髻;唇綻櫻顆今,榴齒含香。纖腰之楚楚兮,回風舞雪;珠翠之輝輝今。滿額鵝黃。出沒花問今,宜嗅宜喜;徘徊池上今。若飛若揚。蛾眉顰笑今,將言而未語;蓮步乍移今,待止而欲行。羨彼之良質今,冰清玉潤;慕彼之華服今,閃灼文章。愛彼之貌容今,香培玉琢;美彼之態度今,鳳翥龍翔。其素若何,春梅綻雪。其潔若何,秋菊披霜。其靜若何,鬆生空穀。其豔若何,霞映澄塘。其文若何,龍遊曲招。其神若何,月射寒江。應慚西子,實愧王嬙。奇矣哉,生於孰地,來自伺方?信矣乎,瑤池不二,紫府無雙。果何人哉?如斯之美也。
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施朱則太紅,著粉則太白......
我叫唐晨,今年十九歲,自小在國外長大,十八歲那年我因一場事故,得了一種病!於是被父母嚴詞力勸回國。回國靜養一年,病情沒有一點好轉,反而越來的越嚴重。
不得已,父母每日逼著我讀古書,看這些描寫女子的詞語。讓我感受女子的魅力,從而治好我的病。
我上學了,要去完成我那還沒有完成的學業,這是我的夢想,也是我的人生。如若這一段缺失,人生將會永遠的遺留一個無法彌補的遺憾。
“少爺!”一聲有點低沉渾厚的聲音打斷我的思考。我抬頭看了一眼我的司機,老王。年紀約莫四十幾歲,自我懂事起,就一直是這個中年人在照顧我,哪怕是在國外。
“今天是你到學校的第一天,希望你度過著美好的一天。下午放下我來接您?”老王,說著便打開車門。我慢騰騰的拿起一個黑色的大布袋,其實是一個帽子。戴在了頭上,然後拿起書包下了車。徑直的向東邊走去。我擺擺手,道:“不用!我自己回去!”
由於我病情的原因,父母並沒有給我特殊的照顧。我的身份在學校沒有公開,我隻是一個插班生。一個沒有‘背景’的插班生。
終於看著老王開著那輛黑色的別克轎車不見了蹤影,我眉頭一挑,露出一個邪笑。從書包裏麵快速的翻出一個盒子。盒子不小也不大,就有文具盒那麼大。很厚,估計也和板磚厚度差不多。
“嘿嘿......”我偷著在笑,因為裏麵就是我的武器!讓女生距離我遠點的武器。四下的瞅了瞅,見沒有人!我快速的打開盒子。
“我靠,這小四怎麼搞的,不是讓他給我弄一個差不多的麼?怎麼搞成這樣?”我望著盒子裏麵的兩樣東西,我無奈的爆出一句粗口。
人生總歸就是無奈。
緣分看穿,無非就是聚散,愛情看穿,無非就是離合!生活看穿,無非就是成敗。有時候就是充滿著無奈,卻也的學會著逆來順受。
無奈的我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思索了一下。然後用手在盒子裏摸了一下,然後飛快的擦在自己的衣物上。
可憐啊,我的耐克體恤衫,我真的想哭,可是一想起那些女生,我還是咬著牙,狠狠的抓了幾把抹在自己的身上。
頓時,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腥味,很淡。卻是剛好能聞見的那種。像是魚腥味,可又有點像腳臭味兒!
“不管了,總比見那些長者小山的人要好呢!”我心裏呢喃的說了一句。然後拿起另外一件物品,看了半晌。忽然,我抬頭吼道:“我日啊!竟然是用啤酒瓶底做的!”
望著青色有點紋路,邊上切的無比整齊,還用著破舊的金絲邊包裹著的眼睛。我真的想哭,那丫的竟然給我弄了一個啤酒瓶底,用這個給我弄了一個眼睛!
“該死的,不就是沒給你錢麼!讓你弄一個平鏡,你丫的就給我弄一個瓶底?”我拿出電話,不顧路人。大聲的對著話筒吼道。
“呃......”電話那頭的人頓了一下,隨後吱吱唔唔的道:“不...不是你說的麼。要像啤酒瓶底那麼厚的!我哪裏想那麼多,我直接買了一瓶啤酒,做了一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