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歐陽淩風一腳踹倒的小虎哥,痛苦的跪倒在地上。看到歐陽淩風跟他的老大黑子如此的親密,心裏暗暗的發苦。
“過得好嗎?”黑子絲毫沒有老大的架勢,什麼跟了他幾年的人第一次看到他們的老大如此的對待一個人。
“還好,這次回來看看我爸。”歐陽淩風幫助過黑子,而且還幫助他成為這個市的老大,黑子對於這份恩情,當然記得。
黑子更為深刻的是歐陽淩風打架時候那種殺機,幾乎沒有人能在歐陽淩風麵前堅持十秒。黑子對歐陽淩風有害怕,也有崇拜和感恩。
“你也好幾年沒回來了,想不到一別就幾年。”黑子身位黑道的老大,可歐陽淩風幫了他不少,在黑道上混並不容易。能看到舊時的朋友,當然開心。
“你先看看你的小弟吧,遲一點聊,我還要去看我爸呢。”歐陽淩風雖然跟黑子是認識,可是他不插手黑道的事情,有些事情她不好說。
“這是我的卡片,在這裏有什麼需要,風少一個電話,就算我在搞女人,也馬上飛奔過去。”黑子對歐陽淩風還是感激多的,就算沒有幫助,留個電話,日後聯係也方便。
歐陽淩風和黑子兩人再次的虛寒兩句,然後轉身離開。歐陽淩風一走,黑子就馬上板起臉,一掃剛才的親和神色,諾大的酒店他沒有大吼,而是聲音低沉的對小虎說:“你給我過來,有你好看的。”
黑子重重的哼了一聲,隨後身後的幾個手下架起跪倒在地上的小虎,跟著黑子進入房間裏麵。小虎知道,他得罪了不應該得罪的人,連他們的老大黑子都如此客氣對待地人,這次他真的裝在鐵板上
歐陽淩風拉著夏日的手。開車徑直的去公墓。一路上太陽已經隱蔽起來,被厚厚的烏雲擋住了,整個天空很黑暗,似乎欲要下大雨。
公墓上依舊是沒有多大的變化,歐陽淩風把車子停在門口,剛才在街上買了一束百合花,那是他老爸和老母戀愛的時候喜歡送地花。
看到公墓。歐陽淩風地心一下就沉了下來。
看門地是一個年輕地小夥子。歐陽淩風走到門口。看到門庭裏麵地小夥子正對著籠子裏麵地小鳥在自言自語。
“小夥子。我進去拜祭一下。”歐陽淩風心情雖然沉重。可是表麵並沒有表現出來。依舊對小夥子笑了一笑。
夥子身穿保安衣服。帶著帽子。五官也算是端正。乍看之下覺得小夥子很憨厚。“行。不過可能你要快一點。看天色要下雨了。”小夥子憨厚一笑。好心地提醒歐陽淩這樣憨厚地人很喜歡。拉著夏日地小手。進去公墓。
公墓一條長長地樓梯延伸進去。雖然跟以前地沒有多大地區別。可是在歐陽淩風看來。連樓梯都仿佛被無情地歲月侵蝕。路出斑駁地痕跡。
夏日知道歐陽淩風地心情沉重。隻是靜靜地跟在一邊。沒有打鬧。變得很乖巧。其實夏日能聽懂別人內心地異能。還沒有得到很好地控製。而且這樣地異能。仿佛使夏日更為早熟。
歐陽淩風沒踏出一步都很沉重,每一步都很遲疑不定。歐陽淩風自我改變之後,通過自己的努力走出了一條屬於他地道路。
歐陽淩風不敢說他現在成功了,生意是他母親打理,他根本沒有插手的機會,而且商業地事情,歐陽淩風從來都沒有這個興趣。
現在能使歐陽淩風敢興趣的,隻有組成龍組這個特別的組織。
修真者在俗世的雖然算不上太差勁,可是他們的思想已經被俗世的濃煙熏黑了。修真本修心,心術不正的人,會釀成更都的業果。俗世的修真者沒有到更高的層次,所以他們也不明白什麼是業根,業
他們隻在乎眼前的那一點利益,仗著身後門派巨大,有人為他們撐腰,在俗世間也是胡作非為,根本不把現代的法律當法律看待。
可能是他們修真者大多數都是古代活到今天的人,對於一些新鮮好奇的食物他們很快就可以接受。比如網絡,酒吧,泡妞等等。可是法律他們卻不認同,簡直當法律不存在。
如果中國要靠修真者來支撐,後果可想而知,根本是不靠譜。相比總理也是知道這層道理,才會試探歐陽淩風有沒有愛過情懷,才會找歐陽淩風建立秘密的龍組,以達到真正的保護好國家。
不然他國異能戰士都很強大,隻有中國靠著一群無量的修真者撐腰,不免有些讓人不放心。
樓梯不是很長,走過去,歐陽淩風雖然隻是走了一次,可是這條道路,他一輩子都記得怎麼走。
看到墓碑上熟悉的照片已經發黃,墓碑上痕跡斑斑,地上又長出了一些雜草。忽然想起,父親頭七的那天,到底是誰送來的那一束黃色的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