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南腦袋雖然遲鈍一點,可是並不是笨蛋,人家都擺明著說出來,他當然知道自己已經中了這些人的圈套。
現在工作已經很難找,尤其是他這種農村出來,而且沒有學曆,沒有文憑的小夥子。雖然可是去做泥水,或者苦力都行,不過這樣很辛苦,當時王南也是考慮到保安沒有那麼辛苦,才願意來做。
想不到現在是一個圈套。當時還認為那個男經理還很好人,或許是他沒有經理社會的事情,才會如此容易上當受騙。
現在後悔當然已經來不及二十年的,如果你毀約,按照合約的賠償,至少要二十萬。”那個中年女人用硬手段不讓王南走,所以翻看了一下合約,讀出上麵的內容。
二十萬!王南的心猶如被千斤的大石頭狠狠的砸了一下,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他是一個農村的小夥子,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這樣多的錢。而且家裏務農,根本拿不出那麼多的錢來,他真的毀了合約,要賠償天價的二十萬。
法律的隻是王南也從書本上學了一點,合約一旦雙方都簽下,合約就會有法律效應,毀約就等於觸犯法律。就算王南請什麼律師,也是無濟於事。
二十萬對於王南來說簡直是天價,每個月才拿八百的工資,又怎麼會有這麼多錢呢。
忽然,一個大手伸了出來,一把搶過中年婦女受傷的合約。中年婦女被驚嚇了一下,王南看著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歐陽淩風。
剛才歐陽淩風透過玻璃門,而且能依稀的聽到裏麵說的話。也知道其中的道理。這些心懷不軌的人為了留住王南,使出這樣的手法,他心中憤怒,當即下車走進去。
歐陽淩風隨手地翻看一下裏麵的內容,白紙黑字很明顯的寫到,裏麵的內容大多數都是對他們峰安墓所有利,而且對王南的工資。都是定格在八百元。已經說明不會提
很明顯的一個圈套。歐陽淩風越看就越氣憤,想必王南當時也是招工心切,所以沒有留心看裏麵的款項。
歐陽淩風幹脆不看。把手上地幾頁紙合約放平。嘶嘶。兩下就把合約撕碎。
“你。你幹什麼?”中年婦女看到合約被撕碎。氣得上氣不接下氣。聲音也大了不少。幾乎是尖叫。
“哼。幹什麼?你看不到嗎?”歐陽淩風反問一句。手上地合約已經被撕碎成小塊地紙片。隨手一扔。散亂在地
王南懵了。怎麼也不會想到歐陽淩風竟然敢當眾撕碎合約。那麼就證明是毀約?他王南也賠款。天價地二十萬。
可能是中年婦女意識到自己失態。整理一下衣服:“沒關係。我們還有備份呢。”他們抓到王南地弱點。當然不會沒有策劃備份。
“什麼事這麼吵?”從房間裏麵出來一人。身穿黑色西裝。帶著黑框眼鏡。頭發不長不短地豎起來。感覺很精靈。
剛才客廳裏中年婦女的尖叫,使這個青年男子從裏麵走出來,還以為是有人鬧事。
“經理,這個家夥,撕碎了王南的合約。”看到經理來了,中年婦女有了靠山,馬上跟經理說清楚。
那個經理大量了一下歐陽淩風,看歐陽淩風感覺到很土的樣子,仿佛也是農村裏麵出來地,就沒放在心上。看著王南,皮笑肉不笑:“王南啊,你要毀約?”
經理的眼神有一股壓迫感,雖然年紀很輕,似乎隻有三十左右,不過眼神當中透露出來商人的機智,說明他已經在商場打滾了一段時間。
王南驚了一下,毀約,代表要賠款二十萬。雖然二十萬對於歐陽淩風來說並不算什麼,可是對於一個農村來地孩子,可就是天價。想必經理也很清楚王南的家庭背景,才開出這樣的價錢。
王南一時語塞了,不知如何回答。歐陽淩風踏出一腳,嘭的一聲擋在了王南地前麵,也提醒經理不要忽視他眼前這個人。
“你們這樣的合約,誰都知道擺明是圈套,一個憨厚地小夥子就被你們困死一輩子?你們跟人渣又有什麼區別。”歐陽淩風一字一頓,抑揚頓挫,很有氣勢,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經理,連經理地眼神都似乎想要回避。
歐陽淩風這樣說,是問他們這樣的人有沒有來良心,說白了就是問他們良心是不是被狗吃掉了。王南一看就是很憨厚地人,他們連這樣的人都狠心騙,良心已經沒了。
經理仿佛已經見慣了這樣的事情,很快就回過神來,冷笑一聲:“白紙黑字,合約上有他的名字,筆跡是他的。要怪就怪當時他沒有看清楚,能怪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