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第一次感覺到雷電能夠有柔和的一麵,就仿佛一子,也難得體現他溫柔的一麵。而世界仿佛靜止了,雷電從旋轉的烏雲下落下,看似很慢,卻很快就罩住歐陽淩風的身體。
這次落下的雷電不是藍色,不是金色,不是紅色,而是乳白色,仿佛像光一樣的滋潤,感覺很溫柔,猶如母親的懷抱。歐陽淩風身處其中,被柔和的光芒包圍在裏麵,連後背的傷勢也似乎好了許多。
這,是什麼?歐陽淩風心中狐,天空中的異象就是一瞬間發生,速度很快,布楠出現,他就知道陳醉有救了,可是卻被光芒罩住身體。
不過這種似乎不是雷電,烏雲落下的並不是雷電,很虛幻的感覺,又恨實在。歐陽淩風感覺到傷口逐漸的被修複,體內的疲倦也一點一點的消失。
可布楠沒心情留意歐陽淩風,他快速的想要結果陳醉,但是紅桃卻風怒的大吼:“你不配,你根本就不配,滾。”紅桃布滿淚水的臉頰猙獰的扭曲,她恨布楠,恨死了。
“紅桃,想要救陳醉,就給我。”布楠伸出雙手,淡淡的道。現在到了這個情況也不是他所想,然而眼看著陳醉的生命就要消失,他真的不能袖手旁觀。
紅桃猶豫了,她沒有能力救下陳醉,可心裏還是盼望著有實力的父親布楠能出現。可是布楠出現,她的心就異常的反抗,很想抗拒這一切,很想抗拒布楠。但是弟弟的生命危在旦夕,她又不得不作出最正確的選擇。
“如果救弟弟不下來,我一生一世都不會原諒你。”紅桃狠狠的道,將懷裏欲要永遠沉睡的陳醉送出去。布楠臉色凝重,沒有回答紅桃的話,因為他清楚紅桃可不是開玩笑。
父女之間千年沒有見麵,沒有說過一句話,這種痛苦,不可以鬥量。而紅桃對布楠的怨恨也是一時三刻無法化解,不過為了陳醉,布楠唯一的兒子,就算拚上布楠地性命也是值得。
布楠沒有接過陳醉,而是虛空將陳醉托起來,陳醉的身體緩緩的飄動,飄蕩在空中。陳醉已經完全的沉睡下去,連呼吸都沒有了,可是布楠依舊不死心,難道要看到自己的親生兒子就斷氣在眼前,什麼都不做。
布楠知道還有希望,而陳醉的靈魂還沒有脫離身體而出,雖然布楠的真身不在此,可救人的一些方法還是有,畢竟都當了千年地神靈,沒有神丹妙藥那是不可能。
陳醉的身體漂浮起來,靈魂還沒有離開身體,而且還留有一點意識,能感知到外麵發生的事情。那就是所謂的靈魂出竅,其實就是修真者的一門境界,隻不過修真者是利用自己境界來控製自身靈魂。而一個將死之人,靈魂離開之時也會有這樣的感覺。
可是布楠將一手放在陳醉的額頭上,一股純正的力量傳了進去。布楠剛來地時候丟了一個小球進入陳醉的體內,而他的力量與小球相呼應。那顆小球,是布楠地力量聚集而成,擁有龐大的力量。
布楠將手放在陳醉的額頭上,純正的力量與陳醉體內的小球呼應,小球頓時在陳醉體內裂開,力量流出,流經陳醉的全身經脈,純正的力量修複著他的身體各處,傷痕也逐漸的恢複。
陳醉地身體冒出白色的光芒,整個身體漂浮在控製,令人覺得神奇之極,這種狀態之下,布楠似乎也盡力,額頭上的汗水豆大的滴落,卻不見陳醉的醒來。
歐陽淩風沐浴在烏雲落下的不知何物,仿佛像陽光,可現在又是晚上,而又有雷電在周圍繚繞,可是卻感覺不到絲毫的雷電。歐陽淩風正狐疑隻見,卻忽然感到一股寒心的震撼,使他全身都不能動彈。
隻見天空中旋轉的烏雲落下的一條雷電,將歐陽淩風包裹在裏麵,白色地雷電對他沒有傷害,似乎也更溫暖的滋潤他地身體上的傷痕。身上地傷已經恢複,粗大的雷電將歐陽淩風罩在裏麵,連外麵地人也無法看清楚裏麵的狀況。
歐陽晨就心急,也是無用,可是天空中扭轉的烏雲似乎永無休止的不停,不過落下的雷電卻沒有感覺到有威脅。
歐陽淩風沐浴在雷電裏,忽然看到從烏雲上落下一顆白色的珠子,那顆珠子不大,不過卻有一個拳頭,緩緩的落在他的麵前。
怎麼又是珠子?歐陽淩風心裏猜,上次那個雷神珠就是還給了布楠,現在要是這個珠子也要還回去,要不要都算了。
可是歐陽淩風感覺到這個白色的珠子很親切,漂浮在那裏,似乎聽到來自內心的共鳴,是白色的珠子呼喚著他。
難道這是一顆蛋?歐陽淩風開始猜眼前的不是珠子,而是一個蛋,因為蛋才有生命,而這個珠子一樣的光團可沒有生命,怎麼能引起共鳴呢。
但是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歐陽淩風的心不停的被眼前的白色珠子呐喊著,催促著。這使得歐陽淩風感到愈加奇怪,身體不由自主的靠前,緩緩的抬起手。
歐陽淩風想要撫摸白色的珠子,可是又遲鈍了一下,似乎在考慮什麼,不過還是伸手進入,白色的珠子一瞬間,融入了歐陽淩風的體內。
歐陽淩風的腦海裏閃過無數的畫麵,那是記憶的片段,無數的片段似乎找到了主人,全部都湧過來。歐陽淩風仿佛經曆了無數年,那些記憶一點一點的播放,可在現實當中,隻不過是一秒而已。
歐陽淩風的眼神忽然變化,變得淩厲煞氣,身上的氣息也忽然隨著改變,周圍的光芒頓時消散開來,天空的烏雲也逐漸的吹開。
看到歐陽淩風的身形露出來,布楠馬上急切的問:“你回來了,等你很久了。”兩人似乎多年的朋友,說話都不客氣。
“沒辦法,剛回來,不過要做的事情也做好了,接下來,就該收尾了。”歐陽淩風淡淡的彎起嘴角微笑,看了一眼布楠,兩人對視。
“陳醉的傷已經恢複,不過靈魂似乎不能覺醒,用你那方法應該可以。”布楠雙手一揮,漂浮在空中的陳醉身體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