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他雖急歸急,但卻不敢對我動手,於是我更加有持無恐的大喊起來。誰知,他見我陡然放大聲音,他如孔雀石般漂亮的眸子緊緊一縮,最後做出一個大義凜然之態把我拽進他的懷裏,猛的湊過唇來,用力往我嘴上一堵。
燥動的空氣,瞬間安靜,不,應該說是寂靜。寂靜得隻能聽見窗外的蟲鳴聲!
感受著他的溫熱,我腦海就如轟炸機一般,瞬間一片空白。連剛剛還張牙舞爪的雙手,此刻也乖乖的愣在原處,片刻動彈不得。
半秒過去,他似乎也被自己的舉動驚怔住了,我們兩人就這般唇對著唇,半晌沒動。
待我清醒過來之後,我一把就推開此人,我在腦海裏不堪回首的喊道,完了完,媽媽的,初吻就是這樣沒了。
可是就在我還難以接受事情的現實時,那個男人竟然來了一句讓我吐血的話;“人倒黴就連喝水也塞牙,竟然一回來就讓這個女人給占了便宜,早知這般劃不來,我就再過個十天半月回來了!”說完,他還滿是厭惡及不屑的擦拭著自己的唇瓣,那一副吃了蒼蠅嫌惡心的樣子,不由讓我勃然大怒。
於是,我氣憤加悲痛的罵道;“你這個臭賊,要偷東西就偷吧,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竟然占了本姑娘便宜還裝清高,好像以為是我占你便宜似的。”
他聽了我的話,蹙眉反駁起來,他問我誰是做賊的。我說你不是做賊的難道還是做強盜的?
這次他發怒了;“我是呂府的少主,呂震,你竟然說我是做賊的,你這丫頭是沒長腦子,還是得到癡心瘋?”
“什麼?你是少主?”我訝然的瞪著他,我靠,原來這小子就是呂震?怪不得有點眼熟。可是這真人與畫像也差太遠了吧?畫像上的人溫潤儒雅,斯文俊朗,而真人就跟一無賴痞子一樣,天啊,有沒有搞錯?
“怎麼?傻了吧?”他有些得意的上前一步譏諷道。
我望著他邪惡踏進的那一步,我有些不純潔的後退外加雙手環胸。這人白天不又不跟我拜堂,深夜回來,莫不是就想洞房?不行,我決不讓這種衣冠禽獸得逞。
他見我這般防備,於是眉峰微微抽蓄了一下道;“放心,本公子對你沒興趣,要有興趣本公子還用得著逃婚嗎?我這次回來隻是想看看我娘怎麼樣,然後順道看看我的“娘子”長得如何國色天香,誰知……唉!”說完,他做了一個非常不堪之狀。
“你娘……”我一愣,虧他還想得起娘,於是我脫口而出;“她沒事!”對於他剛剛的侮辱,我全當無謂,反正我也沒有讓他喜歡之意。
他聽了我的話,倒是很幹脆的揚了揚俊朗的下巴,然後得意的說;“沒事就好,我先走了。對了,別告訴我娘,我來過!”說完,那小子,頭也不回就走了。
我站在原地,呆呆的望著那道灑脫的背影,心中有說不出的滋味。這個男人,真的是我夫君嗎?為什麼,他那麼欠打?
本以為那個姓呂就這樣走了,中途他卻突然回過頭來,對我邪邪極充滿魅惑一笑道;“對了,如果我娘出了什麼事,你就到‘牡丹樓’來找我。還有……”說到這裏,他暖昧的彎起鳳眸,然後壞笑一聲;“你的吻,就像你的人一樣,笨拙而無趣!”
他話剛落,我就拾起地上一個鞋拔子扔了過去,還好我打羽毛球技術不好,否則我非把那張可惡的臉給砸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