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和尚雖然性情粗暴,但卻是生性耿直。李嘯既和妖鬼一族勾結在一起,死活他可以不管,但是李道成和墨頓等人卻也算是人類中的異能力者。最後這兩句話,卻是對著宗庸等人說的。
宗庸原本就沒有把李道成等人放在眼內,聽惡和尚這麼一說,自然也不想另開枝節。宗庸的眼中閃過一絲狠色,哼了一聲,說道:“這位李顧問和他的朋友得罪了我們少爺,又打傷了我們的人,再怎麼說也要給一個交待。至於這幾位朋友嗎?嘿嘿,他和我們無怨無仇,他們要走,那就請便吧!”
李道成看了一眼李嘯,又看了看惡和尚,猶豫著道:“前輩,這個......”他和李嘯一向交情不錯,但是以他的修為,麵對宗庸等人卻無疑是送死。但是李嘯如果留下來獨自麵對差拉特等人,在他看來也一樣是送死,這時要他拋棄李嘯,跟著惡和尚走,心裏多少也是覺得有所愧疚。
“什麼這個那個的,我善你娘個哉!你是不是一個男人?婆婆媽媽的幹什麼?要走就跟我走,不走就留下來去死,老子和你們非親非故,可沒有欠你們什麼!這個人既然和妖鬼勾結在一起,要死要活那是他自已的事,你要是也自甘下賤,老子也由得你。”
惡和尚疾惡如仇,對形容猥瑣的老鬼自然沒有什麼好觀感,如果不是他性格還算耿直,連李道成的死活他都不會放在心上。這時候看到李道成吱吱唔唔的,立即便不耐煩地罵了起來。
李道成尷尬地清了清嗓子,說道:“李嘯,我相信你不是一個養鬼害人的人,但是人鬼殊途,你還是跟我們一起走吧!隻要你......”
李嘯淡淡地笑了笑,打斷了他的話,說道道:“李.大師,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跟兩們前輩走吧!我不會離開我這兩位朋友,而且人家現在是指明了要和我過不去,我就算拋棄掉我這兩位朋友,那不是給兩位前輩找麻煩嗎?”
李道成的臉一下子漲紅了,李嘯雖然臉帶微笑,但是話裏的一絲嘲諷之意卻是誰都聽了出來了。李道成訕笑了一聲,對墨頓四人道:“墨頓警官,你們......”
墨頓四人對望了一眼,齊齊地往後退了一步,墨頓幹笑了一聲,道:“我們隻是追查少年凶殺的國際刑警,這幾位先生既然不是殺死那些少年的凶手,自然也不是我們的敵人。李顧問和他們之間的矛盾純屬私人問題,我想以我們的身份,那是不適合介入的。”
雖然和墨頓等人並沒有什麼交情,認識的時候也短,但彼此還算相處得不錯,聽幾人這麼一說,李嘯的心中閃過了一絲悲涼。他忍不住冷冷一笑,道:“不過都是貪生怕死罷了,何必給自已找那麼多的借口?都走吧!嘿嘿,這麼多年沒有依靠誰,我李嘯也一直活得好好的。”
話還沒說完,滿麵通紅的張標忽然從李道成的身後走了出來,大聲道:“李嘯,我不走!我們是朋友,誰想要為難你,先過了我這關才說。”
張標說著,忽然一指點在額上,閉目斂眉,嘴裏大聲地念起咒語來。
所有人同時愕然,張崇真哼了一聲,臉上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搖頭道:“請乩之術?”
請乩大.法在道術之中是一門比較低階的術法,這種術法用來在世俗界欺負一下普通人還行,以這種術法來和修真中人鬥法簡真就是老壽星上吊——找死。初元高階修真者的虛靈之力已可以化虛為實,舉手投足就可以發出威力驚人的術法攻擊,這請乩之術卻需要長時間吟咒,與人交手,隻怕還沒有請神上身,自已早被對方幹掉了。
張崇真正自搖著頭,忽然覺得身邊的靈力輕輕一動,楚小倩用力一掙,竟然自他的虛靈之力的束縛當中掙脫了出來,幾步就跑到了李嘯的身邊,大聲叫道:“見死不救,還是前輩高人呢!我隻是一個普通人,也看不起你們。大騙子,不要怕,我和你在一起,我看誰敢亂動手打人,香港還是一個法治社會呢!”
李嘯意外地看著埋頭請乩的張標,又看了看柳眉倒豎的楚小倩。老實說,如果張標也跟著李道成等人一走了之,雖然他心裏同樣也有那麼點兒不舒服,但是還不至於十分難過,畢竟以兩人的本事,留下來不但幫不上什麼忙,反倒是讓他縛手縛腳。但是這時一看張標和楚小倩都留了下來,他反倒是愣住了,這不是給他添亂嗎?
他隻是愕然,遠處的張崇真卻是忍不住張大了嘴巴,一時之間瞠目結舌。以他初元巔峰的修為,他的虛靈之力已經化虛為實,別說是楚小倩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就算是一個達到了初元中階的修真高手,被他的虛靈之力所束縛,也休想輕易的掙脫,但是楚大小姐似乎隻是用力的扭了扭腰,就擺脫了他的控製,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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