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浦東鄉格裏拉酒店是一家五星級國際指明品牌酒店,最早開業於1998年。位於陸家嘴金融貿易區的中心區域,緊臨浦東濱江大道,身處酒店裏可一覽浦江兩岸的秀麗景色。坐在窗戶邊喝著咖啡的默以軒看著窗外的夜景不禁在心裏發出一聲感慨。前幾年自己還是個在學校用功讀書的學生,現在,自己卻變成了那麼大一個財團的當家人。管著那麼多人的飯館,背負著深仇大恨。
這些都不是默以軒想要的。如果可以,默以軒真的想像窗戶外麵的人一樣,做個平凡人,每天為了工作而朝九晚五,一有空便牽著自己心愛的人的手來到這黃浦江邊,看看夜景,憧憬生活。可卻偏偏事與願違,自己出生在這個豪門世家,就注定了自己的歸宿,注定了自己要承擔的一切。為了自己的奶奶,自己卻不得不將這些藏在心裏。想到這裏,默以軒抬起頭,看著那天上為數不多的幾顆星星:奶奶,您在天上,過的好麼?
而坐在默以軒對麵的林邁可端著杯子看著自己麵前這個早已陷入沉思的默以軒,從小時候開始,自己就喜歡上了這個比自己小的男人。一直到現在都從未改變。卻還是一口一個“林姐”的稱呼自己。如果可以,她寧願不要這些虛名,她寧願不要當這個外表堅強內心卻孤寂的所謂的公眾人物。她不要做明星,她不要他叫她“林姐”。她什麼都可以不要,隻要麵前這個男人,他給我依賴,讓我依賴。難道這麼多年的自己對他的疼愛,這個男人都無動於衷麼?
:“以軒,想什麼呢?這麼入神?”林邁可首先打破了默以軒的沉思。默以軒回過神來,喝了口咖啡說:“噢,沒什麼,在想公司裏的一些事情。”林邁可聽後一嘟嘴:“你整天就知道想著公司的事情,公司不是有政宇在了嘛,你不用這麼操心的。”默以軒想也是,從小到大,他何時懷疑過徐政宇的能力。默以軒看向林邁可,微微一笑說:“林姐,這幾個月你在國外過的怎麼樣?”還好啊,就是一個人太無聊,有點想你。心裏是這麼想著,可話一出口卻變成:“還好,國外的生活比國內單調多了,要不然我也不會提前回來。”林邁可恨自己的不爭氣。
:“你最近怎麼樣?我聽政宇說你最近狀態不是狠好,我感覺你變了好多。”林邁可反問道。是啊,自己的確是變了,變的成熟了,變的冷靜了,也變的殘酷了。默以軒曾經問過自己:自己是不是也像雷傲天一樣,為了目的不擇手段?默以軒笑了笑,:“啊,哪有啊,我變了麼?胖了還是瘦了?”林邁可聽後眼圈微紅,可她終於還是壓製住了那想要逃出來的淚水,伸出雙手緊緊握著默以軒的手說:“以軒,不要這樣,你心裏的疼我知道,你又何必這樣壓抑自己?”
正當林邁可的手握住默以軒的那一刹那,酒店一角的一個照相機“啪,啪,啪”的連續三下連拍。攝象機後麵的人嘴角微微瞥笑。
默以軒笑著搖搖頭,林邁可一看到默以軒這個樣子,忍了多時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兩行熱淚隨著眼角垂直而落。默以軒拿過紙斤,輕輕的為林邁可擦去眼角的淚痕。這時,剛剛的照相機又是“啪,啪,啪”的三連拍。照相機後麵的人笑的更加的燦爛了,他翻出剛剛拍下來的一組圖片,得意的點了點頭,收起相機走出酒店。
這時候的雷霆酒吧裏一陣歡聲笑語。閃爍的七彩的光線直叫人頭暈。可有些人看起來似乎狠習慣這樣的光線。舞台上不少人在舞動著。酒吧裏不時的有人來回走動,密切的注視著這個酒吧每個人的一舉一動。這時,從酒吧門口走進一群人,進來的這群人一轉身,朝最靠左邊的角落走去。這群人坐下以後,迎麵過來一個服務員詢問道:“幾位先生,喝點什麼?”“先來一箱啤酒,要冰的。”一個看上去狠壯的男人說道。
:“請您稍等。馬上來。”服務員答應一聲便退了回去。這時,酒吧門口又走進一群人,進來的人也是同樣一轉身,朝最又邊的角落走去。這群人坐下以後,其中一個人四處看著,似乎是想搜尋什麼。當他看到坐在左邊角落的那群人之後,這個人微微的點了下頭。左邊角落裏的人迎上這個人的目光,同樣微微點了下頭。與其同時,一樣在徐彙的其他幾個酒吧裏也發生著同樣的事情,兩批人,一前一後各自進到酒吧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