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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卓沁棠挑緊了眉﹐心底的吃驚不在話下。
他沒有想到雲葵會說出這種話。他的心不由自主揪起﹐越來越覺得雲葵……已經不再是他以前認識的雲葵了。
「傳扶蒼。」卓沁棠看著雲葵﹐揚起了手。
李淮很快宣旨。少頃﹐兩名侍衛架著一人走入﹐雲葵偏首望去﹐此人神色委頓﹐披頭散發﹐定眼瞧去﹐正是平日威風凜凜的國師大人扶蒼。
侍衛們鬆開手﹐扶蒼登時跪跌在地﹐無力站起﹐虛弱地開口。「臣……參見皇上。」
「雲葵﹐現今扶蒼已經帶到﹐你再把之前的話重述一遍。」卓沁棠睨了一眼跪跌在地的扶蒼﹐卻是向雲葵說話。
扶蒼偏首﹐湊上雲葵的視線﹐雙眸迸出如同困獸的凶悍怨恨眼神。
雲葵不禁顫栗了一下﹐但極快重複渝公子教她說的話。
「三個月前﹐雲葵在祭天祠的林子附近發現一人在月下踱步。雲葵當時不知此人就是當今國師扶蒼﹐上前要求閑雜人等遠離景帝先祖的骨灰塔。哪知道他……他見色心起﹐就在林子附近﹑趁著寂靜無人的時候強行……強行汙辱了雲葵……」
這番話說得絲絲入扣﹐她說到最後哭了出來﹐滿懷委屈的樣子著實惹人心憐。
扶蒼瞪著她﹐拳頭握得格格作響﹐隻是憤怒瞪視的背後隱含難以置信。
當日溫柔的雲妃為了得到他的歡愛﹐所以不惜一切陷害卓沁棠。那時候的她﹐是為了愛情而付出一切的女人﹐當時身為景帝的扶蒼心念著她畢竟是對他過於眷戀不舍才會做出傻事﹐因此並無嚴懲她﹐隻是將她送出宮外﹐安置在祭天祠。
這麽多年以來﹐有時候想起她當日淚眼汪汪的表情﹐扶蒼不時會產生愧疚﹐認為自己辜負了一個女人的愛意。
直到不久之前﹐以扶蒼身份回來的他也是如此這般的認為。
所以在祭天祠失火﹑他將對方救出之後﹐他對這個癡情的雲葵更添幾分好感。
甚至認為她比卓沁棠更值得他愛護。
沒想到今天﹐這個被他認為癡情的女子竟然變成另外一個樣子﹐一開口就誣陷他﹐企圖將他置於死地。
原來卓沁棠真的說對了。雲葵是知情的﹐一直都是。
他身邊的人一個比一個可怕﹐這個世界還真的有愛情這種玩意兒嗎?扶蒼不禁自嘲起來。
「扶蒼﹐雲葵所言屬實?」卓沁棠把問題拋向扶蒼。
「我沒有這麽做過。」扶蒼仰首﹐冷冷的說著﹐心底一片死灰冷絕。
卓沁棠沒多言﹐眼神落在了雲葵身上。雲葵跪在地上﹐淚流滿臉﹐卻不敢迎上扶蒼的眼神﹐逕自磕頭說著。
「請皇上明鑒。雲葵句句屬實。」
「既然如此﹐你何以不在回宮之後直接將此事稟報給我知道?」卓沁棠望著她﹐眸光變得沉痛。
「雲葵勢力單薄﹐國師乃皇上的得力助手﹐雲葵……雲葵不敢。」這句話是她情急之下想到的唯一借口。
「難道我在你眼中是那種是非不分的皇上?」卓沁棠的語氣逐漸變得嚴厲。
「雲葵……雲葵……」她沒想到他會這麽問話﹐渝教她的回答似乎派不上用場。
「也罷。那麽養身湯池一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卓沁棠的眼神穩穩落在她身上﹐讓她不由自主打個哆嗦。
「雲葵吃了被下了媚藥的晚膳之後就一直昏昏沉沉﹐對於為何會在養身湯池一事﹐真的一無所知。」雲葵禁不住微慌了﹐對方的眼神比起前任景帝景定曦有過之而無不及。
渝……我不知道可以不可以再繼續蒙騙下去……
她在心底暗自呼喚著渝的名字。
「好。重返宮廷之後﹐宮女碧蓮一直照顧你的起居飲食﹐你也從未離開過素心閣半步﹐那麽想來﹐碧蓮一定是知情了?」
碧蓮!一提到碧蓮的名字﹐雲葵全身一震。卓沁棠揚聲說著。「把碧蓮帶上來。」
李淮再次宣旨﹐外麵的侍衛立刻押著一個綠衫宮女走進。綠衫宮女趴跪在地﹐惶恐不已地磕頭。「奴婢……奴婢碧蓮叩見皇上。」
雲葵一驚﹐纖纖十指不禁捏緊裙角﹐看著滿臉惶恐的碧蓮。
「碧蓮﹐我來問你。昨天夜裏﹐雲妃娘娘可是由你負責伺候?」卓沁棠冷冷地看著跪在地上不住顫抖的碧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