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王爺回來,看到您亂闖她的寢宮,責罰您咋辦啊!”小鐲子在外麵著急地喊。
司爾順手推開了門,徑自走了進去。小鐲子在門口看著幹著急。
“把門關了,你回去睡吧。”司爾的聲音從屋裏傳出來。
“主子……”小鐲子絕望地喊,看著公子走進了裏屋無奈地巴眨著雙眼。
……
祁王府。
金絲羅帳上用銀線繡著牡丹珍珠。若隱若現的紗綃中肌膚之親顛巒起伏,
粗狂的呼吸摻雜著嬌喘,一翻翻雲覆雨後,神月海疲憊地躺在男人健碩的胸膛上。
男人的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亂動著。
屋外傳來下人的報聲。
“王爺,您吩咐的事情已經辦妥了。”
“把辦事的人處理幹淨了。”妝化得嫵媚的冷眸閃過狠厲的光,女人微挑起嘴角冷哼一聲:“神月夜,總有一天本王遲早把你廢了。”
“王爺。”躺在她身下的男人磁性的聲音帶著諂媚:“等除了這個神月夜,就再也沒人能威脅到您的帝位了。”
“哼,還早著呢。”祁王冷哼一聲。
“這糧倉一燒,幾天之內神月夜都發不了兵了,到時候王爺再聯合洵國大軍攻打邊界,把早已準備好誣陷神月夜謀反的罪證上報,朝中大臣集體上書,將那十萬大軍的兵權交給王爺,扳倒神月夜不就指日可待了麼!”
男人眸光裏閃爍著勃勃野心,待這女人掌握了政權後,他離王權也不遠了。
神月海翻了個身,讓男人騎在她身上繼續運動。
“你還是太小瞧了扶搖之階的靈氣有多可怕。”
“就算是神月之上的女帝,也奈何不了二十萬大軍吧!”
“誰知道呢,還是小心謹慎地好。待神月天身上的毒一日日加深,還怕除不了她們兩麼!”
修為再高又如何,陰鷙的眸子閃過陰冷的光,這天下遲早有一天是她的。
……
一夜過去。
清晨的陽光落在邊城微卷的睫毛上。睫毛上閃著暈圈,輕輕抖動抬了起來。
坐在石墩上靠著牆睡了一夜,醒來的第一件事情是去敲門。
“王爺,您還在裏麵嗎?”
許久沒有人應,正打算推門進去的時候,身後聽到了動靜,她警惕地回頭,看見王爺在一顆樹下看著她笑,樹上的枝頭還在顫動,似乎王爺是從樹上跳下來的。
“王爺怎麼在樹上睡了。”邊城一臉鬱悶。
看她睡眼朦朧的樣子,夏以沫笑著調侃:“本王都回去睡了一覺了,你竟然還傻乎乎地等在這裏睡了一宿。”
邊城臉頰泛起兩片紅暈,羞怯地低著頭不說話,王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喜歡調侃人了。
就算看不到她的表情夏以沫也能猜出她的心情,樂嗬嗬地往寢宮方向走。
練了一晚上,黑眼圈挺重的,夏以沫打算回去化個妝再出發。
送王爺回屋後,邊城鬱悶地道:“王爺我去洗把臉。”
“嗯,去吧,順便把早餐吃了,給本王在馬車上帶一份。”夏以沫說著推開門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