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城怔了怔,鬱悶:“為什麼我要給她道歉?”
“我要是拎著你的脖子把你從一樓吊到三樓,你有什麼感覺?”她神情嚴肅地道。
王爺的命令邊城從來不敢違抗,敢問句為什麼已經花費太大的勇氣了。雖然很不情願,但她還是對著這個沒有身份的女人開了口道歉:“對不起。”
青衣女子不知道這個王爺為何對自己這麼有禮,但見邊城那麼不情願的表情,心情也沒好起來。
夏以沫倒了杯酒給那位姑娘,神情內疚地道:“真是抱歉,邊城性子急了些。”
青衣女子看了看那杯酒,搖頭:“我從不沾酒。”
一旁的兩個男人本來還平靜的臉色變黑,他們都沒有過這種待遇,這個女人卻不解風情。領他們驚訝地是,王爺竟然換了一杯茶敬她,還一點都不生氣。
青衣女子雙手接過茶杯,淡淡地抿了一口,然後看著王爺道:“不知這位王爺有何事相求?”
邊城聽到她放肆的大言,冷眼瞪過去:“隻有天下有求於王爺,王爺怎麼可能有求於你們!”
“邊城!”夏以沫真是受不了她,冷眼瞪過去:“女帝之所以為女帝是因為服侍天下,而不是天下服侍女帝才能為王!”
酒樓三樓的客人聽到這句話都心中大驚這位高高在上的王爺竟然能說出這番話來。
“那王爺這般有禮,就隻是道歉的話小女還真是不敢接受了。”
“本王就是想問姑娘一個問題。”夏以沫搖晃著酒杯,唇角掛著淡淡的笑意,“什麼是上帝?”
青衣女子怔了怔,她竟然為了這麼個問題而屈尊降貴。
“上帝就是至高無上的人。”女子說,“是神?”
“哦?”夏以沫饒有興趣地拉長了尾音,眼神似笑非笑地看了遍在場的所有客人,最後看向那掌櫃道:“聽懂了沒有,顧客就是神,平日怎麼對待神,就怎麼對待顧客。”
四周一千嘩然,對這位傳說中的王爺又定下了新的評論。
掌櫃的連連點頭。
酒菜端上來,看著滿席酒肉,夏以沫肚子咕嚕咕嚕地叫了起來。她禮貌地請了這位姑娘動手後,自己也忍不住吃了起來。
“不知可否與姑娘交個朋友?”她道,旁邊兩位男夫人像發了瘋似的給她夾菜,似乎非要把對方比下去似的。
青衣女子怔了怔,咬著筷子頭驚訝地看著她道:“能與寧幽王交好,這可是天下人做夢都想的事情,你覺得我會不同意嗎?”
“可是我想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與你相交呢。”夏以沫道,她已經可以確定這個女孩不是地球人就是和地球人認識的人。
“友多不愁沒路走。”青衣女子向她作揖,臉上掛著誠摯的笑容,“在下陳墨,晏國商人。”
“那你就叫我以沫好了。”夏以沫淡淡笑道。
“以墨?”陳墨愣了愣,以為她是聽了自己的名字後故意這麼取的隨名。
夏以沫點了點頭,說話間回頭看到自己的碗已經堆得像座小山,鬱悶地看了看這兩個爭風吃醋的傻子,他們以為是在喂豬嗎?
“這兩位是……”陳墨的視線多次掃過秦揚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