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
士卒倉促的聲音從老遠的地方就傳進了歐陽戴的耳裏。
帳篷裏是三個男人,其中一個男人戴著麵具,身份顯得很神秘。
一個男人是歐陽戴,還有一個是歐陽戴身邊的將士。
“什麼……”
“將軍,神月夜今日攻進了都城,洵帝已經簽下了降書,大洵淪為紅月國的郡土。”
歐陽戴煩躁的話還沒問完,探子已經把情報都喊完了。
歐陽戴舉在手中慶祝奪下金洲的酒杯摔倒在地上,目光不可置信地看向戴麵具的男人,眼裏充斥著無盡的憤怒。
他猛地拍響了桌子,怒吼:“合作前你們答應了我什麼的?現在又是什麼!”
麵具男人也很驚訝,手中的酒杯狠狠摔在地上,怒道:“該死的女人,總有一天會把你折磨死!”
“你說這種話有什麼用!”歐陽戴雄壯的身體逼近麵具男,一把抓起了插在一旁的寶劍。
麵具下的臉色有些發黑,跟這種粗礦的男人合作就是惡心。
“這件事情,我會幫你向祁王討個說法的。”麵具人道,眼神冰冷陰鷙,“我覺得歐陽大帥現在改怎麼從神月夜手裏逃命,而不是想著怎麼做洵國的皇帝。命沒了,可就什麼都沒了。”
“你……”歐陽戴心中滿是怒氣,很想在這個男人身上發泄,而一陣光後,男人卻消失了。
外麵的十萬大軍,得到這個消息後已經恐慌到了極致。
……
洵國帝都,融化的玄冰在地上流淌著冰冷的清水,明明是盛夏可整座城的溫度低到零下好幾度。
融化的冰水彙聚成了一條河,往城外流去。城中的百姓稱這條河為玄冰河。
整個洵國的女性開心不已,因為以後她們的將擁有比男人更強大的權利,男人可以做的事情她們也都不在忌諱不能觸碰。
而男人,卻恨死了這個魔女。可卻又不得不這一項條例,因為他們忽然意識到這個世界上如果沒有女人,是不行的。
“王爺,我們接下來的目的地是金洲嗎?”邊城拉著龍鱗馬的韁繩,問。
夏以沫坐在車中,旁邊坐著一個萌萌的小鬼,司爾像個八爪魚一樣黏在她的身上,怎麼都趕不走。
“回帝都。”她道。
韋靖拉開馬車的簾子,看著外麵的姐姐和步履蹣跚的父皇,不舍地揮著手。他稚嫩的聲音問:“神月姐姐,我每個月能不能回來賠姐姐和父皇玩啊?”
從老太婆到姐姐,這口頭上的改變已經讓夏以沫有了小小的成就感。她很喜歡這個可愛的小包子,但她卻搖了搖頭,道:“你還太小,我們可不放心讓你一個人走那麼遠的地方。每個月姐姐她們都會去帝都找你玩的,所以你要在帝都好好表現,不然姐姐們不會來看你的哦。”
韋靖信以為真,乖巧地點了點頭。看到昨天還躺在床上不能動的父皇,今天已經能下地走出皇宮,已經讓他很感激神月姐姐了。
隻是他還不知道,自己被帶去去紅月國帝都,是夏以沫用來壓製他父皇和姐姐的質子。
就算他長大了,也是被嫁給紅月國的某個皇子等,永遠都不可能回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