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月海的水係功法在同係修行者中沒人能比。敢問天底下除了水玉牌還有什麼功法比上古卷軸中的水玉牌厲害?”
神月夜平淡的聲音分析。
夏以沫支著下巴想,真這樣的話,那水玉牌豈不是很難找來。
“你到底哪裏得罪那個老女人了,處處針對你。”夏以沫問。
神月夜冷哼一聲,冷酷的聲音道:“這還需要問?”
她知道神月海想奪得帝位,但她很想確定:“難道你就那麼想爭奪王位嗎?”
“廢話。”神月夜把書案上的東西收拾好,把那張夏以沫分析出來的珍貴材料收進狹義空間中。
“帝位,必須非本王莫屬。”神月夜淡淡的聲音道,起身朝外麵走去。
夏以沫想著事情,忽然發現自己已經不在書房裏了。待她驚訝地細看,發現自己正走向澗雅閣,然而身體卻並不是她控製的。
瞬間有種被擠下線的感覺。
“喂。”夏以沫喊了聲,“神月夜你這是去洗澡?”
“廢話。”
“你可不能再讓那些男人幫你洗澡了。”
“為何?”
“這還用問?”夏以沫抓狂,雖然她才是這身體的正主,可是既然住進了這身體裏她也要對這身體負責的。
“一個女人,讓那麼多男人占便宜……”
“嘰嘰喳喳的吵死了。”神月夜心中冰冷的聲音道,“不想死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安靜下來。”
夏以沫抓狂,很想知道怎樣才能奪回身體的主動權。她現在,就是一個通過神月夜的眼睛觀看外界的旁觀者。
完了,她在心裏替那些帥哥們擔心,這幾天對他們太好讓他們得寸進尺了,這回遇上真的神月夜,不知道他們還能不能活下去。
澗雅閣外麵的仆人看到王爺走來紛紛下跪。神月夜進去後看到諾大的浴室空空如也,平日裏那些伺候她沐浴的人居然一個都不在。臉色很快暗了下來:“人都死哪去了!”
跪在門口的仆人怔了怔,怯怯地道:“王爺您前些天下令不用夫人們伺候您沐浴……”
“馬上給本王把人都叫來。”
冰冷的聲音,紅色的血眸冷光一閃,嚇得仆人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遵……遵、命。”仆人戰戰兢兢地跑去通報,生怕停下來就會被死神拖入地獄一樣。
高跟鞋踏著潔白如玉的地板,發出清脆冷漠的聲音。
諾大的浴室裏煙霧飄渺,一個藍色的人影坐在浴池邊上。神月夜不悅地蹙起了秀眉。什麼人,下令不用來伺候沐浴了竟然還敢來這裏。
聽道高跟鞋的聲音,池邊的男子扭頭看向她。
“王爺。”司爾笑得溫文儒雅,兩隻迷人的眸子彎得像月牙,晶瑩的眸子流光溢彩。
“端木司爾?”神月夜怔了怔,這個男人什麼時候敢囂張到看到她都不下跪了,而且他一個待罪的男人也敢進澗雅閣。
司爾光著腳,隻穿了一件藍色的外衫,敞開的衣領可見誘人的胸膛。他向王爺走去。
看到司爾這麼帥氣迷人的著裝,夏以沫感覺自己頭腦又要發熱了。但是現在的身體卻不是她控製的,隻能默默地祈禱那個自戀狂快點發現,不然就不是被凍死那麼簡單了。
“你找死嗎?”冷淡的聲音猶如極地的寒冰,瞬間凍得司爾心底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