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子一個長得很清秀一個長得剛陽俊逸。
“不像大蒜啊。”神月夜鬱悶地道。
夏以沫笑得快抽筋,告訴她:“帥是長得好看的意思,像你府裏那些男妃的顏值用我們地球話說都是大帥哥。”
“哦。”神月夜像個好奇心得到解釋的孩子般平靜地應了一聲,關上的簾子隔斷了她落在那個男子臉上的視線。
短暫的對視卻讓男子的心砰砰砰地快速跳動,臉頰緋紅。
邊城看到藝皖樓三個字的大招牌停下馬車天下車。
“王爺,到了。”
臉頰緋紅的男子視線跟著邊城撩開簾子的動作,竟然無比地期待能多看她幾眼。
神月夜踩著金凳子下了車,徑直走進藝皖樓裏。
“拜見王爺,王爺忽然大駕光臨小店沒有做好迎接準備,還請王爺恕罪。”藝皖樓的老板娘語氣諂媚地道。
神月夜隨意地擺了擺手,走到屋中最華麗的桌子上坐下。
她不說話,邊城便吩咐那些人趕緊做吃的。
“你們樓的魁柱呢?”神月夜看了眼那些坐在兩旁準備給她奏樂的女子。這些女子多是來自別國的歌舞樂妓,紅月國出生的女子都是以修煉為主,並不擅長這些東西。
“回王爺,旋樂姑娘前幾日回家探親去了,昨天您傳來消息的時候我們已經飛鴿傳書讓她快馬加鞭趕回來,日落之前旋樂姑娘應該就快回到了。”藝皖樓的掌櫃畢恭畢敬地守候在一旁解釋。
神月夜點頭,讓邊城在自己身邊坐下陪她一起喝酒打發無聊時間。
夏以沫看她這樣喝烈酒,忍不住阻止:“空腹不能喝酒,很傷身體的。”
“你們地球人的身體和本王的身體,是比不起的。”神月夜靈魂調侃地答了句。
夏以沫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有時候覺得這個不滿二十歲的小鬼很可愛,有時候又覺得她跟個老教授一樣嚴肅。
太陽漸漸西沉,日落的餘暉染紅了這個小鎮。
藝皖樓的後院,掌櫃的連忙把一米九個子的旋樂姑娘拉進來,還小聲抱怨:“你怎麼才到啊,那個寧幽王都快等得砸場子了。”
“她這麼暴力了?”秦揚聽到這話反應很驚訝。
“她本來就這麼暴力啊!”掌櫃的不知道他怎麼會驚訝,寧幽王殘暴血腥這可是四海八荒人盡皆知的事情,說得她好像昨天是好人今天才變暴力似的。
聽到是暴力的王爺,秦揚反而鬆了口氣。他覺得除了那個溫柔的師父,以神月夜對他的了解是不會發現什麼端倪的。
樂樓裏,神月夜已經遣走了那個不懂欣賞樂律的縣令和她的兒子女兒,但她那個清秀的小兒子卻站在那兒不走。
紅眸冰冷的視線掃過去:“你留著,等死?”
鋒利威嚴的話語嚇得那個男子神色慌張。他以為王爺今天用哪種特殊的眼神看他是想把他帶回去,怎麼眼神這麼可怕的。
他都已經被她迷上了,做好了就算終身失去自由也要去那個王府裏住著,但願能每天遠遠地看見她一眼就行。
但是女人,怎麼變得那麼快!男子被她嚇得慌忙退了下去。被無視命令,神月夜火爆的脾氣還沒爆發,一陣清揚的琴聲吸走了她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