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竟然真的能吃。”院子外麵的人聽到這話,都紛紛借著月光連夜扛起鋤頭鏟子去挖吃的,就好像從來沒得過好東西吃似的。
一覺醒來的神月夜伸了個懶腰把夏以沫擠下線:“有好吃的東西,竟然不叫本王。”
神月夜看著碗裏的東西平平淡淡,雞肉她吃的可不少,沒興趣。夾起塊白白的山藥斯文地放進嘴裏嚼了嚼,不僅入味口感也超好的。看了眼顏子殿拿著雙木頭筷子瞎著眼在自己碗裏撈,特別可憐。她忍不住夾了塊山藥道:“把嘴張開。”
聲音就在自己的耳邊,顏子殿遲疑了一下張開嘴,一塊溫度適中的山藥塞進了他的嘴裏。俊美的臉頰刷的一下又紅了。
夜色很暗,沒人看見他臉紅的樣子,也沒人看見那雙倒映著火光的眸子變換了顏色。
野外的鄉村景色要比繁華城鎮的美,滿天的星輝下還有無數飛舞的流螢,蛐蛐青蛙一直在叫,鬧地不亦樂乎。
吃飽了肚子,神月夜坐在馬車上卷起簾子看著美幻的天空發呆。她拿了串山葡萄給顏子殿,讓他給自己剝皮。
“我們給兔子起個名字吧。”顏子殿也想跟她一起看星空,看流螢。可他知道,如果自己一睜開眼睛這一切美景都將消失。
“就叫兔兔。”神月夜淡漠地吐出幾個字,受不了這個瞎子緩慢的剝皮速度,從他手裏拿過葡萄直接丟嘴裏咬了再吐皮。
“可它本來就是兔子啊。”顏子殿不太喜歡這個平凡的名字,安魂兔在馬車下啃路邊的野草,不一會兒又蹦蹦跳跳跑回來嗅嗅地上的葡萄皮,也不知道它有沒有吃進嘴裏。
“我們再想一個好聽的名字吧。”顏子殿道。就算看不見這美景但有她在也是快樂的。
“本王說它叫兔兔,它就隻能叫兔兔。”神月夜執拗地說,還拿著那串葡萄在兔子麵前晃,對它說話:“兔兔,跳上來就獎給你。”
馬車距離地麵有大半米高,兔子兩隻腳站起來也隻有那高度的一半。但是為了葡萄,它還真拚命地跳,每跳一次就離成功更近一步,但每次快要碰到葡萄的時候都會倒下去。
神月夜把普通放在上麵,讓它慢慢跳,自己則躺到顏子殿的大腿上伸個懶腰準備睡覺。
顏子殿偷偷撩開遮住眼睛的紅布,垂眸看著她安詳的躺在自己腿上的樣子,很美。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在美如花瓣的嬌唇上輕輕點了一下。
紅色的眸子咋然睜開,神月夜渾身散發著冰冷的寒氣道:“小白兔,本王可不想讓你跟那些臭男人一樣喂狼。”
顏子殿怔了怔,她為什麼忽然這麼生氣。皇兄以前不是說喜歡女子就應該親她,和她睡嗎?這樣女子會很開心的。為什麼她的反應似乎很生氣。
“我不是小白兔,我叫顏子殿。”他的眉頭總是有點淡淡地皺褶,憂鬱的美總能不經意地觸動人的心跳。
神月夜把修長的美腿從座位上抬下來,坐起身子看著他平靜地俊臉,純澈的眸子美得不可猶物。
“叫你什麼就是什麼,反抗的下場……”她嘴角微挑妖魅地笑起來,白皙的手臂勾住顏子殿的脖子把他的腦袋拉過來,強勢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