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司爾兄的幾個朋友在何處。”
夜風涼爽，吹得剛出完汗的獨孤瞳很舒爽。
“去了青樓。”司爾道。
獨孤瞳疑惑，他雖然才來這裏可是今天出門的時候也經過了那家青樓。這紮斯忒城的青樓也就隻有一家，所以他懷疑：“司爾兄是不是走錯路了，去青樓的方向在後麵啊。”
“打算去牛郎院呢。”司爾笑眯眯的道，想必那群人早就從青樓跑了。
“……”獨孤瞳黑著臉，他果然是興趣有問題嗎？牛郎院那種地方，他對男人可沒興趣。跟著跟著他放慢了腳步：“我突然還想起來有些事情，今晚失陪了。”
說完他就灰溜溜的告辭了。
司爾尬笑幾句，無奈搖頭自己孤身前往。
這是一個燈火闌珊的大院，裏麵香煙繚繞，鶯歌燕舞。一來到門口，接客的男子看到司爾時驚豔得都丟了魂，但視線很快注意到了他平坦的胸口，美中不足啊。
“姑娘可有約？”男子問。
“你們院有沒有幾個剛剛新到的新人？”司爾問，“四個？”
“咦？客官怎麼知道。”接客的男子愣了愣，隨即發現他的聲音低沉不似女子的聲音。
“我喜歡的類型。”司爾眸子看著他邪魅一笑，“可否帶個路。”
就算看不到他的臉，那男子也被那雙眸子迷得恍惚，在前麵給他帶路。
不管路過哪裏，那些人都會把視線落到司爾身上，久久不能移開。
“可否問一句？客官是公子還是姑娘呢？”待客的是個男子，膽子大些。而且牛郎院的牛郎都是賠女客人聊天喝酒，玩玩各種娛樂遊戲，一般都不會留下陪夜。
司爾跟在後麵一言不發，隻是默笑。前麵的男子帶他上了樓，穿過長長的走廊。走廊的兩旁掛著很多彩色的燈籠，似乎彩燈是帝都的一種特有夜色風景。
他不說話，接客的男子仍舊滔滔不絕：“今天來的那四個新牛郎，比我們院裏的台柱都俊俏，而且有兩個嘴特會說話，把生意都搶光了。”
司爾默默地笑著，十三和幸村兩個人，嘴巴會說話，除了王爺那種變異類型的幾乎都能通殺，這不連男人婆型的邊城都快被十三降服了。
“但我覺得姑娘你美得幾乎可以跟我們紅月國的寧幽王比了。”小兒濤濤不絕，把他帶到了走廊盡頭的屋子門外，屋子裏的一直傳來女人們樂此不彼的歡笑聲。
推門前，司爾停下腳步道：“那你覺得是寧幽王美，還是我呢？”
溫和的聲音帶著迷人的磁性，男子愣了愣，想他難道是男人？
“要是您讓我看看您的臉，我就能得出答案了。”男子嘿嘿的笑著。
司爾推開門走了進去，留了定銀子給他後輕掩門把他關在了外麵。
屋裏是一張方桌，桌上多重美食好酒，四個穿得簡陋妝容濃豔的女人正在玩牛郎簽，那四個人分別待在一個身邊幫她們出謀劃策，按摩垂肩，玩得根本沒注意到他進來了。
這是一間廳式的房子，一張大桌子擺在中間，輸了就有人喝酒或是各種小懲罰。
“我不行了，我再喝就要吐了。”酒量最不行的小四搖搖晃晃的從他扶侍的那個女子身邊起來，撞翻了他坐著的凳子還摔了一跤，朝著地板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