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溫潤的靈氣從女孩的手心流進她的身體裏,讓她恢複了能動彈的力氣。然後女孩走了,她跟在後麵,一直跟著她走到了城牆外,神月夜像一隻鳥一般輕盈地飛向了那座城牆。
她已經確定,這個女孩是一個修行者,而且小小年紀修為超高。
她不明白,神月夜為什麼要救自己,也不明白她要讓自己看什麼。
但是這座城她永遠都不會再進去了,她痛恨這裏。
忽然,她聽到城裏傳來令人發指的尖叫聲,隨即是慌亂,然後她看到有人從城門裏恐懼地衝了出來。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麼。
隨即她就發現,那些衝出來的人忽然都被冰凍住再也跑不動了。
整個過程隻持續了短短的十幾秒。她驚訝得嘴巴都合不攏,透過城門看到城裏所有的人都變成了冰塊。
她馬上抬眸看向城牆最高處的那抹紅衣,那個女孩比暴雨中的電閃雷鳴還要可怕。
“這是你幹的?”她臉色蒼白地問,雨水順著她淩亂的頭發留下去,冰冷的指尖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
“怎麼樣?爽快嗎?”女孩冷漠的聲音問,聽不出一點憐憫的情愫。
她顫抖著搖頭:“裏麵還有孩子,還有可憐的女人。”
雖然她痛恨那些男人,但是她並不想所有人都受到懲罰。
女孩跳了下來,冰冷的聲音道:“十年後,所有的孩子都會來找我替他們的父母報仇,有權勢的女人相互爭寵想著生出男孩,然後又為了自己的兒子女兒爭權奪勢相互殘殺,沒身份地位的女人被欺壓得生不如死……”
女孩看著她,冰冷地述說著一座城市周而複始的生存現象。
雨幕中,神月夜冷漠的打了個響指,裏麵的城傳來冰塊碎裂散落一地的聲音。她看著城門口那一地的冰塊……如此可怕的屠城舉動,把這個女孩魔鬼的一麵深深地刻進了她的心裏。
“走了,邊城。”她朝著雨幕中黑暗的森林走去。
她站在那裏愣了很久,雖然不知道她叫的是誰但還是跟了上去。
後來她以邊城的身份跟在神月夜的身邊,一直待到現在。她努力修行,隻為成為更有用的人為王爺所用。每個人都以為她不過是一個戰俘,但沒有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
翌日,貧窮山村的村民們把那個如噩夢的女人送走,見證了昨晚那場血腥殺戮後再也沒有人敢圍繞著她吵吵鬧鬧。
夏以沫醒來,對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一直在吵吵嚷嚷地問:“你昨晚有沒有跟他發生關係?做了防護措施了沒有?我可不想生孩子啊!”
一想到女人生孩子時那種慘叫的可怕場麵夏以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而且神月夜這混蛋每次到肉體痛苦或是不想承受的苦難時一定會讓她的靈魂來體驗的。
神月夜靈魂呆萌的看著她,好奇的問:“什麼防護措施?”
夏以沫想罵粗口,她這個被全世界人罵最淫.蕩的人竟然裝得那麼純潔。不過想想她以前的記憶裏確實沒有跟男人發生過關係。也好像沒有人教育過她關於這方麵的知識。因為在紅月國,女人在這一方麵不管做出什麼事情來都不會被責怪的。
為了以後自己的貞潔,她決定得找個時間教神月夜一堂女孩子必須懂的性安全教育課。她最好奇的還是這裏的女人是怎麼做防護措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