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頑不化的父親,是東大陸最大的奴隸販賣商之一。他的母親曾一度勸他不要再做這種事,可父親不僅執意不聽,而且變本加厲。奴隸的來源幾乎都是身份卑微低賤人家的孩子,有的是被拐賣,有的是家裏人養不起了就將其賣掉。但更多的奴隸來源是人口拐賣。
最終他父親的猖狂招來了神月夜殺手。父親被殺後,白初見的母親也憂傷成疾,陷入了絕望的悲痛中最後抑鬱而終。
恨了神月夜六年,他換成別的身份靠近她隻為報仇。可現在他忽然明白了,什麼叫罪有應得。
“求你們了,給我解藥吧。”他苦苦地哀求,“如果神月夜死了,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人能解放奴隸。”
就像他們一樣,有心而無力。但神月夜,不一樣。
“嗬嗬,說了半天原來你還是被他洗腦了啊。”一個女子大笑,“她不死,我們還真沒辦法給那些貴族一個下馬威,我們的力量總有一天會越來越壯大,將這些作威作福的貴族子弟殺光……”
白初見忽然跪下,看著她們當中年紀最大的女子哀求:“玉姐,求您了。”
被叫玉姐的女人三十多歲的樣子,一臉厭惡地推開白初見:“不可能,她害死我兒子,我一定要她償命。”
看來這解藥,是要不到了。白初見沉重地閉上眸子,歎息口氣站起身來。手中出現一把折扇突然打開。
“既然這樣,那我隻能來硬的了。”語落他手中的扇子頂部出現幾片刀刃掃向身前的女子。
周圍的女子看到他竟然為了神月夜對她們大打出手,不禁震驚:“白初見,你瘋了。”
“隻要你們給我解藥,我們還是朋友。”戰鬥一觸即發,四個女子很快跟他混打成一片。
年紀最大的女人,對他的暗器和功法最熟悉不過,輕而易舉地躲過了他的攻擊。很快白初見處於了下風。
這是一個普通的青磚圍砌的四合院,院外的樹冠裏坐著一個穿著暗藍色華服的男子,手中拋著幾顆石子,忽然石子飛向那些女子。
與白初見打鬥的女子摔倒在地,樹冠中的男子飛身出來。
“司爾?”
白初見驚訝地叫了一聲。
受傷的四個女子很快形成了一個陣與司爾對峙:“暗中偷襲算什麼男人。”
淡粉的薄唇勾起抹淡淡的笑弧,明明是美得讓人恍惚的笑可氣氛卻冷得讓人戰栗。步履緩緩地走近她們,從司爾體內散發而出的強大靈氣讓四個女人心顫。
“你、你想幹什麼?”沒有人不認識這張風華絕代的臉,隻是讓她們震驚與恐懼的是這月級的實力。
深棕色的眸子目光落到那個叫玉姐的女人臉上,抬手有藍色火焰纏住了她的脖子,窒息與灼傷的痛感同時將女人送到了痛苦的頂峰。
“解藥拿出來。”低沉的聲音,清晰的五個字,帶著濃濃的殺氣。
另外三個女子看到頭兒有耐,手裏的劍朝他刺去。
剛鐵清脆的斷裂聲,麵帶笑容的男人就像一個笑麵殺手。抬手強大的靈氣就將她們震飛,留下嚴重內傷。
冷酷的眸光落在女人臉上:“解藥,和這裏所有人的命,選一個。”
“我沒有解藥?”被火焰灼傷身體的女人緊咬著牙否認。
“唉……”司爾歎息一聲,“你知道為了這解藥,我殺了多少頭可憐的魔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