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隊先開了一壇酒,倒滿了麵前的碗。一碗下去,對方直接倒下了兩個。
“喂,特麼地爭氣點。”他們一個同伴踢了踢身邊的人,這樣下去如果對方沒人倒下他們就要輸了。
還剩下最後一碗酒。那些堵蜘蛛團的都在給他們打氣加油。唯有四個是堵兔子的聲音都蓋不過他們。
一碗酒下肚,撲通一聲兩邊紛紛有人倒下。
全場都愣了愣,忽然有人叫嚷:“怎麼回事?這酒有毒?”
兔子團除了夏以沫全倒下,而蜘蛛團就隻剩下那個李利在豪飲:“好酒,哈哈,掌櫃的,還有嗎!我全買了。”
“這姑娘全買了。”掌櫃從酒窖出來。
賭錢的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竟然打平了!”
李利看著夏以沫,道:“我從未喝過這麼好的酒,賣我壇收著。”
“賣你可以,拿藥石粉來換。”夏以沫淡淡道。
“這不行。”李利搖頭,“這事我做不了主,得團長和副團長說了算。”
夏以沫也沒想到會打平,這結果太不理想了。
她看著那群男人,踢了踢秦揚一腳:“你小子不是最能喝的嗎?”
秦揚迷迷糊糊地回了句:“那是賠女人喝!”
“我不是女人啊!”
秦揚沒了聲音,她又看向屠思畫和幸村昝,這些人平日裏背著神月夜出去花天酒地,竟然連烈酒都撐不住。回到房間在倒也行啊,真是氣死她。
把這些醉鬼都收拾到兩張床上堆著後,夏以沫趕緊關上了房間。那個叫小四的一直在哀嚎唱著什麼歌,難聽得被神月夜直接封了啞穴。出來看到個滿臉疤痕的男人笑嗬嗬地向她走來,邊城的劍警惕地攔住了他。
“嗬嗬,我就是想跟姑娘交個酒友。”李利道,“藥石粉這事,我可以跟我們團長說說情,就是不知道姑娘能不能再給我點酒過過癮?”
夏以沫點了點頭,不過沒興趣跟這種猥瑣大叔做酒友。從懷裏掏出個酒壺來:“瓶子拿來。”
李利拿出瓶子,她大方地倒了大半瓶後提醒:“記得啊,我最恨男人撒謊。”
“嘿嘿,謝謝姑娘。”李利迫不及待地嚐了口,滿臉的滿足,看她進自己房間後,忍不住問:“姑娘可否留個名?”
“夏以沫。”她隨口說著,回了房間。
“嘿嘿,我連李利,姑娘記住了。”
夏以沫不想理這個男人的,可一個大男人叫麗麗,讓她想不記住都難。
這客棧雖然大,可條件並不好,房間都是用木板隔開的。完全沒有隔音效果。夏以沫睡在床上,邊城睡在兩張連起來的桌子上。耳朵邊到處都是打呼嚕的聲音。真是難熬的一夜,神月夜反而在空間裏睡得很舒服。
平安度過一夜後,人都被叫醒的時候已經到了第二天中午。
夏以沫已經在這附近走了一圈回來,正巧看到晚昕邇和幾個人坐在一樓吃飯。對方笑著跟她打了聲招呼。
“李利跟我說了,他的麵子我還是給的。”
聽到這句話夏以沫在想,早知道那麼好要就直接拿她王府最好的酒來換了。何必搞得個個醉醺醺的。
“不過我有個條件,我們再來賭一次。”晚昕邇道。
夏以沫眸光冷淡地看向她旁邊滿臉刀疤的男人。
李利搖頭,憨笑著解釋:“你聽團長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