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起,雪花零零碎碎地開始飄落。司爾去關了簡單的窗子。
“去也可以,你把解藥給夏以沫喝了。”神月夜回眸看著他平凡的臉,這身材氣質卻依舊掩蓋不住他的不凡。
司爾走到搖椅邊,垂眸含笑看著她:“王爺中毒了嗎?想吃什麼節奏?”
看到這一臉痞子氣,神月夜移開冷漠的視線:“你給她下的情毒。”
夏以沫聽到這話,翻了翻白眼:“你搞錯了,解藥我早吃過了,可人家人長得帥又會撩妹,我這毒解不了啊。”
司爾要是能聽到這話,估計得自戀得睡覺都在笑。
神月夜則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神色。有點骨氣行不行,竟然被個男人迷惑。
“說的你不是被顏子殿迷惑一樣。”夏以沫聽到她的心聲,辯駁。
陰沉的天空很快進入了黑夜,這天兩人等到天黑,滿心焦躁才等回那兩人。
一回來,沒等他們問發生了什麼,南蘇語袖子一擦抹掉他被凍出的鼻水就解釋起來,經過這三個月的磨礪他完全沒了當初那種紈絝子弟的拜金氣。
“在咳什鎮我們看到有疑是神月海的人,我猜她們明天天亮會去南陽子哪裏找人。”
司爾給他們每人倒了一杯熱水暖身,小四迫不及待喝了口,五個人圍在暖爐旁:“他們可能會經過這裏。”
屋外的雪越下越大,爐火給屋子提供了大量暖氣。
沉默片刻後,神月夜幽幽開口:“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
反正大家現在都換了容貌,士兵追來他們也能應付一陣。隻要神月海沒來,她相信不用司爾出手就能擺平那些士兵。神月海現在還離不開進攻大青的交戰。
“我要去睡覺了。”她說著眸光示意司爾,他一把抱起神月夜進了她的裏屋。而他們四個男的擠外間。
次日。
荒蕪的山腳下,一棟茅草屋很是突兀。一行十幾個人有男有女來到這茅草屋外叫喊:“喂喂,開門。”
叫了很久,穿著便裝的士兵不耐煩地踢開院子的門闖了進去。
“特麼的大清早讓不讓人睡覺的!”屋裏傳出南蘇語的爆喝聲,外來人剛踢開門,屋裏就潑出一盆冷水,凍得那些人直打哆嗦。
“奶奶的,我看你們就是找死。”為首的一個士兵二話不說拿出刀就朝南蘇語揮去。卻沒想到南蘇語一腳踢了過去,那士兵猝不及防地飛出院外。
另外三個男人揉著惺忪的睡眼走出來,各個都穿著農夫的衣服。白初見一臉煩躁開口問:“你們什麼人?大清早闖進來想打架?”
“搜查。”一個女人厲聲道,毫不弱於這些男人的氣勢。
司爾挑眉:“查什麼?你們是官兵?憑什麼給你們查?”
這可不是紅月國的領地,而是羌國最北邊境。自從黎諾出事後,紅月國和羌國的導火線徹底點燃了。
“廢話那麼多找死是吧?”士兵囂張地用刀敲打門框,嚇唬他們。
長歎了口氣,小四手裏出現把刀:“把他們都解決了吧,別放回去。”
“我發現最近三個月你特別血腥暴力。”南蘇語從屋裏繼續裝出盆冷水,來到門口不由分說地繼續往外潑。這次那些人躲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