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魂軸,寒冰軸,幻音篇,三樣在我們手裏,加上司爾的寒蓮炎跟顏子殿的死亡之瞳和風之子,而神月海手裏有水玉牌,妖獸令,聽說她私底下還在到處尋找別的卷軸。你說我們幹起來有多少勝算。”
“卷軸再多都沒修煉成,一切都白想。”神月夜淡淡道,“意魂軸雖然強大,可需要大量的靈氣為基柱。”
那些靈氣在她之上的靈體,她都無法控製。
“我們想個辦法,到頂上去修煉。”夏以沫勵誌說。
“那是必須的。”神月夜拎起那隻雉雞,悠閑晃蕩回去。
回到那個大院裏,正巧看到白初見將那些人打倒一片。
“嘿,大姐,你回來了!”白初見把從大嗓子那裏搶來的肉包子和熱粥送到她麵前,地上是一群鼻青臉腫的男奴,邊上站著一排花癡的姑娘。
她接過那碗白粥喝了幾口暖身,從懷裏掏出那隻還有點溫度的雞腿給白初見:“自己做的,你算幸運兒!”
白初見受寵若驚地扒開那荷葉,聞著味到馬上吃起來:“好吃,謝謝大姐。”
兩個小丫頭跑到神月夜麵前,圍著她道:“小夏,你這個弟弟怎麼那麼厲害。”
白初見說,以後隻要好好待他姐姐的,他都罩著。那兩個和她一起住的丫頭,頓時受到了熱捧。
賴洋洋地看了眼白初見的得瑟,神月夜淡淡道:“別鬧大了。”
“不會,那大嗓門被我打怕了!”白初見說著,回頭尋大嗓門,卻見那地上早已不見了蹤影,“咦,人呢?”
“白大哥,大嗓子她肯定是找上麵的人告狀去了,你們快躲起來吧,上麵的人都很厲害的。”
神月夜賴洋洋地暼了他眼,隨即眸子看向那雲霧間若隱若現地亭台樓宇,疑惑:“上麵的人?我們又不是買來的奴隸,為什麼要扶侍他們?”
“因為我們是身份卑微的最弱者。”一個被白初見打得鼻青臉腫的年輕男子開口,“如果不服從上麵的命令,我們連最基礎的修煉功法都沒有。”
“對啊,這樣的話就算這裏的靈氣再濃,沒功法修煉也無法吸收成自己的東西。”一個瘦黃的姑娘開口。
神月夜的一個室友在她身邊說:“而且我們本就貧窮卑微,雖然待遇沒上麵好,可我們不用交學費,而且還有吃有住。”
“對啊,就算不在天峰山在外麵,我們也是這樣為了生活而累死累活,可在外麵本就無法得到這種修煉的好處。”
“雖然每天可以修煉的時間很少,可是也好過沒有機會。”
她旁邊的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跟他們解釋,最後還是有人勸他們:“你們還是去跟大嗓子道歉,老老實實聽她的話吧,不然以後你們沒有好果子吃的,而且更不能修煉功法。”
“是啊,嚴重了不僅僅會被趕出去,更可能被亂棍打死!”
“這樣啊……”神月夜冷淡搖頭,可惜她就不稀罕他們的功法。她窮得隻剩上千卷功法了。
白初見看著個站在邊上的男人,跟他一個房住的昨晚和他混熟了。他問:“牛哥,昨晚你說我們這結最低微,是因為每次修果大賽時排名最低。如果我們排名不是最低的,是不是身份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