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裏嗎？”夏以沫看著這個普通的山洞，普通得她懷疑女孩在耍自己。曾經夏神部建房子的時候，她就和白初見住在這裏，而且還住了兩個多月，什麼奇異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就是這裏，事情發生的時候是在一年前，後來我再也沒敢進過這個山洞。”女孩神色認真地道。
長歎一聲後，夏以沫淡淡笑道：“謝謝你啊。”
……
天峰山頂部，諾大的岩石棋局，神月夜與如長老對弈，纖指夾著的黑子在方格上猶豫良久，都找不到落點。
“要不要認輸啊？”如長老摸著他白花花的胡子，笑嗬嗬道。跟這小丫頭博弈半年，他還沒贏過一場。反而愈戰愈烈。
薄唇微扯出淡漠的弧線，紅眸眸光犀利，在一番搜尋後找到落點，淡聲：“輸？我這輩子就沒輸過！”
“你又在說大話了。”如長老搖頭笑道，“修果賽的時候，你不就敗給了那個白小子麼！”
話落，吃了她一顆黑子。
“……”神月夜想否認，輸的人不是她。冷著臉岔開話題：“黎諾昨天離開天峰山了。走之前，跟我說了件事。”
如長老大概猜到黎諾和她說了什麼，故意繞開她想說的：“話說回來，你怎麼跟那小子那麼熟？聽說他來這的第一天就被白小子帶去找你了。”
“青梅竹馬。”神月夜懶得跟他解釋，繼續自己的話題，“說是有一份叫雷靈的上古卷軸讓你們五個長老管著。”
“這話可不能亂說……”如長老急忙阻止她，話卻被淡漠的聲音打斷。
“放心好了，我也沒跟別人說。”濃密的睫毛抬起，薄唇微挑，“就我們兩人說好了，讓我長點見識啊。”
如長老搖頭：“這我可不敢講啊……”他附身在棋盤上，靠近她壓低聲音道，“這是皇族的秘密，你懂的，亂說可是要掉腦袋的。”
薄唇微翹，神月夜也附身在棋盤上靠近他在他耳畔悄聲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說說唄，傳說中的上古卷軸長什麼樣子？真有那麼神奇嗎？”
“這事我真的不能說。”如長老把頭縮回去，謹慎的跟她保持距離。
看著這盤棋，神月夜無奈搖頭：“如果你贏了，就跟我講講唄！就說說長什麼樣子，也不過分啊，又不是叫你拿給我看。”
“不行不行……”如長老搖頭，“我這半年來，難得要贏一次了，你怎麼還想坑我！”
話落，他爽快地吃了一顆黑子，忽然他頓住，抬頭疑惑地看著她：“你不會是從一開始就故意讓著我的吧？”
“你覺得過了這麼久你還需要我讓嗎？”神月夜神秘地笑著，眸光異樣令人難以猜測，步態從容地繼續走她計劃好的路線，淡淡道，“那要不，我贏了你就跟我聊聊？”
如長老看著這盤棋，咬著嘴唇想了良久，他贏的優勢已經很明顯了，要是以前他肯定會自信的答應，因為確定她贏不了。可輸了半年，在這個小丫頭麵前他再也不敢跟她打賭了。
“小丫頭，老實交代，你又給我設了什麼局？”灰濁的眸子謹慎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