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他發現她的麵色發黑，疑惑地拿出水晶照明，看到神月淩臉色時嚇得水晶都掉了。
“你要死跟我講啊，我一拳頭打死你也好過你練這種自殘功法啊。”
聽到他的聲音，神月淩驚異中斷修煉，一口血噴出來，全身經脈俱斷的劇痛傳來，痛得她忍不住痛呼。
“你剛才說什麼？”她瞪著一雙滿是血腥的眸子，她一直感覺這份功法很詭異，卻以為是上古卷軸所以異樣也正常。
“我說你要死可以求我，或者直接拿把刀把自己捅了就行，何必練這種邪功求死？”忘吾一看她放在膝上的功法就知道是某種罕見的黑功法。隻是這種功法被人改良過，剛開始練時可以大幅度增加靈氣，可到了後期副作用也會堆積在一起爆發。一看神月淩這模樣，就是練到了中後期。
“邪功？”神月淩麵目扭曲，冷聲道：“你可知道這是上古卷軸之一的森羅萬象！”
忘吾怔了怔，不信地拿過來瞧瞧，隨即搖頭：“怎麼可能，這不過就是用上古神木雕刻著遠古符文的黑功法，你以為用上古文字寫的都是上古卷軸！”
神月淩一臉驚異，憤然得一拳頭砸在牆上，“該死，素青靈，等本王出去一定讓你不得好死。”
忘吾打了個寒顫，歎息：“作為個女人這麼可怕，難怪端木司爾看不上你。”
想到神月夜，他又搖頭。那個女人更可怕。神月淩皮膚上的血管越來越明顯，而且異常炙熱，仿佛隨時會爆裂一般。
“怎麼辦，那你說我怎麼辦？”她忍耐著體內的痛苦，惶恐道。
“求我，我就救你。”忘吾笑道。
誰知神月淩馬上在他麵前跪下來驚惶道：“求你，我求你救救我。”
“那你可以告訴我，母蠱在哪裏了吧？”
“可以，但我說了你一定要救我。”
忘吾點頭，“說吧。”
“在皇宮千書隔第七層的三四十列書架的倒數第二層第七本書後麵。”
“這麼複雜？”忘吾驚訝地睜大眼睛，拿出一塊鉛和一張紙做好準備，“你再講一遍，講慢點。”
神月淩忍受著痛苦又說了一遍，卻驚訝地發現他寫的像是眸中上古文字，她完全看不懂，心中對這個男人的身份越來越好奇了。
記好後，他才施法幫神月淩穩住經脈涼了血液。
“那個素青靈是什麼人，跟你什麼仇？竟然連這種殺人手法都能想出來。”忘吾感歎著拿過塊神木書看，看著看著，他忽然愣住了。這上麵的字跡超級熟悉且稚嫩。令他想起來很多年以前他無聊到教來和他換取力量的小丫頭學習龍文。而神月夜學會了龍文後，又跟他學了上古文。
神月夜是不知道直接殺了神月淩那些被龍蠱控製的龍會死，還是她根本就不在意他們的死活？他驚異地瞪大眸子。他選擇相信前者，因為覺得神月夜知道那些龍裏有一半是他的玩伴，所以不會殘忍下手。
神月淩血脈剛穩定下來，那種蝕骨的痛又一波波衝擊著她。痛得她放生慘叫，聽得忘吾都替她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