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妤梨夫人古墓。
黑暗神秘的墓室裏,除了棺槨中的躺著的一具早已腐爛成白骨的屍體外,還有三個為尋找古墓地圖的活人。
伊蓮娜本是f國的畫家,也是古畫修複師。長著一副極好的麵孔,精致的五官,極具東方美人的特點,但一雙大眼很是迷離冷豔。瞳孔帶一絲玉湖般的碧綠,皮膚白如凝脂。
他們來回的看著這座早已被撬開的棺槨。
“這是妤梨夫人的棺槨嗎?”她三哥傑森低著頭認真的看著,忍不住撓了撓垂下的黑色短發。
身後的海瑞則是早已按捺不住,伸手進棺槨中,要將古屍翻一翻。
“你小子,再怎麼說也是軍人,有點素質好嗎?要對死者尊重些。”傑森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你還好意思說尊重?你看把人家的門都弄成什麼樣了!”海瑞瞥了一眼早已被傑森用武力破壞得殘亂不堪的洞口。“我隻是看看有沒有地圖,沒摸到她老人家。”他白了傑森一眼,低頭貓著腰繼續找。
伊蓮娜看著他三哥高大的身材,一身結實的肌肉。想到之前他費勁的鑽進洞口時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她靠近棺槨,用手電幫忙照著,低頭看著海瑞修長的手指在棺內翻找著。
四壁的石磚嚴絲合縫,墓室內本就沒有新鮮空氣,還伴隨著一股刺鼻難聞的屍臭。
“到底有沒有地圖啊?”伊蓮娜實在憋不住的問。
對麵的傑森抬頭一看她,嚇了一跳:“你想嚇死人啊!披散著頭發幹嘛?”
海瑞直起了腰,用手電一照,“姐姐,你還是把頭發紮起來吧!這樣怪嚇人的。”
她將披散下來的黑發捋到了耳後,“剛才發圈突然斷了,也找不到有什麼東西能綁起來。”
傑森研究著身後的石牆,瞥了一眼棺槨,開玩笑說:“拿具古屍身上的肋骨倒是可以。”
伊蓮娜白了他一眼,然後用手電照著她身後的位置看看。將手電放在地上,將烏黑微卷的長發編了條麻花辮。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在這編頭發。幹脆我一刀幫你割掉算了,省事!”
“你說話別這麼大聲。要是把躺著的那位吵醒了,你就背著她回去。”海瑞故意損道。
伊蓮娜也不理會他們,拿起放在地上的手電。正要起身的時候,見她三哥看著石牆旁邊的雕像研究著,一邊嘀咕著:“這是什麼時期的?出自誰的手?不倫不類的。”
傑森一邊說著一邊靠近石雕,還沒等她看清雕刻的是何物,就見傑森好奇的用手戳了戳那雕像的眼珠。
她心裏突然想到了可能是機關,但還沒等她開口阻止。隻聽她身後的石牆突然發出沉悶的聲響,所發生的一切而來不及阻止,隻見他們也傻眼愣愣的看著。
伴隨著一聲巨響,伊蓮娜反應稍快的低頭看了看腳下。趕緊往後退一步,隻見方才站在地上的石磚,早已出現了一個方形的深洞。可還沒等她暗自慶幸的時候,身後的石牆竟然連同牆根的石磚一起轉動了。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伊蓮娜隻聽到了她三哥他們大喊了幾句,也來不及聽清楚是什麼,她就被猛的甩到了另一邊,石牆剛好將他們牢牢的阻隔。
伊蓮娜被狠狠的甩到了地上,長發散落下來。並沒有什麼大礙,隻是覺得雙膝碰到著堅硬的石磚有些生疼。咬牙匍匐著要起身,發現身旁的手電也被她帶了過來。
她將背包重新背好,拿著手電罵道:這鬼地方!虧得我激靈,不然不掉到深坑裏活埋也會被石牆夾死。
還沒等她看清四周,突然聽見從不遠處傳來了腳步聲。
“難道是三哥和海瑞。”她欣喜的站起身來要大聲呼喊時,突然聽著腳步聲,三三兩兩,而且沒有說話,四周隻有軍靴踩在石磚上嗒嗒作響的腳步聲。
察覺到不對勁,她趕緊四處找地方躲。見四周都是泥牆,無處躲藏。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她慌忙的找可以遮蓋的東西。慌亂間見隻有一處黑暗的角落。
沒一會兒就見前後有三個男人進來了,她大氣不敢出,定定的看著進來的三個男人。
黑暗模糊的視線,看不清處方的樣子,隻見他們三個都是身穿軍靴和迷彩服,短發。前麵一個身材高大,走在中間的身材中等,最後一個身材偏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