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啊,那是處】
回家拉北辰沒成,倒是白搭了個夏柯,也罷也罷。
她一到家,就拉上蔣顏和朱諳,自然還有夏柯,向酒吧跑去。她父親的去世,對她來說,一直都是道坎,她嘴上不說,心裏的難受卻絲毫未減。
進酒吧前,她直接到櫃台前要所有酒來一打,蔣顏和朱諳無奈的撇了下嘴,看來,她今天又要豪飲了。
當服務員端著花花綠綠的酒杯擺好時,她什麼都沒說一杯一杯的猛往嘴裏灌。
“砰、砰、砰。”喝完的酒杯在她手裏放的格外響亮。
終於,打了個嗝,看樣子是醉了,她跌跌撞撞的向廁所走去,朱諳緊跟其後照護著她。當她再回來時,見酒都沒動,借著酒勁傻笑著說“都喝啊,管足了喝,今天姐請客,咯。。走啊”。說完打了個嗝又拿起一杯酒敬大家。
沒有人上去勸她,都統統拿過酒杯,陪她喝了起來。都是自己人,她這副模樣,都知道是因為什麼。
其實,酒吧的酒那麼假,摻了那麼多水,怎麼可能把她喝醉。她是想醉了。
但夏柯酒量好似弱得很,幾杯下肚就醉的不省人事,暈頭轉向的到處亂竄,管家像個跟屁蟲一樣跟的不亦樂乎。
他撓著臉,左拐右拐的進了廁所。
而朱諳碰巧從裏麵出來,兩人撞在了一起。他竟一個跟頭倒在了朱諳身上,幸虧朱諳一手及時扶住了旁側的障礙物,才沒至於破相倒地。
再看看這時候的夏柯,一臉的小孩耍賴,竟把朱諳當做軟床趴在那睡起來。上帝,告訴我他的男神形象丟哪了。
朱諳捋了捋他淩亂的發型認真的看著他,忍不住的吻了下他的唇。她都難以置信,世上能有男生長得這麼飄逸出塵。他身上自內而外散發的少爺氣質,她似乎都能聞得到。
她終於領悟,什麼叫血統的高貴。
當她拿起自己的唇時,夏柯的一個吻直接落在了她的耳廓,而後模模糊糊的在她身上亂吻,漸漸帶點****的味道淩亂地落在她的臉上,唇間,頸側,鋪天蓋地。她沒有任何反抗的任他折騰。
然而當夏柯嘴裏含混不清的說出幾個字時,一電流從腦間竄上來,夾雜著憤怒與陌生的情愫,讓她的腦袋哄得開,一片空白。她帶著女生自有的尊嚴,使盡全身力氣推開他,向門外走去。
但夏柯一個拉轉,使她落入了自己懷中,而後霸道蠻橫的吻她,她的反抗,漸漸消逝在他的強勢中。
管家見夏少爺半響不出來,推門瞧去,卻看到男女親熱的一幕。又悄悄將門小心閉上,同時在外麵緩解著別人的進入。
當朱諳從裏麵出來時,管家迅速轉身裝作閑溜達。朱諳也慌慌忙忙的離開沒有看見他。他迅速跑進廁所,將倒地的夏少爺扶了出來。
四個人那天暈暈乎乎,也不知道怎麼到的家。
第二天一早,朱諳就將昨晚的經曆告訴了左煞,左煞沒理會她,覺得這事一點可信度都沒有。朱諳可是典型的乖乖女。第一次那麼重要的東西,她開什麼玩笑說讓夏柯奪了去,這不在侮辱自己領了個強奸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