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沒忘】
她還記得那時候有個婊子玩他們的兄弟,左煞知道後暗裏付給那婊子一些錢讓她離開自己的兄弟,最好好聚好散。
因為左煞知道他兄弟動了情,為了給兄弟留夠情麵,那件事之後大家雖然一直都在議論左煞做得不妥,她卻隻字未提事情的真正原由。就連她苦心幫的那個兄弟,不知情的也私下覺得左煞這是棒打鴛鴦。
別人校的扛霸帶著人與外校打架時,都是站在那指揮別人上,左煞每次卻都是讓兄弟站在那,她提條件跟對方單挑。兄弟問為何時,她卻玩笑說打架弄破臉可會丟她左大的人。她是不舍得看兄弟受傷而已,誰又不是傻子會不懂。
山莊裏的孩子穿衣服都特別土,所以左煞每次上網看到不錯的兄弟裝,都會大批大批給每人買一件,卻怕有的人覺得生分,總是以匿名郵到。
在學校,由於朱諳在外縣重點中學就讀,她關蓉蓉便各種巧合成了左煞本校最親密的朋友。她是掏心掏肺對每個兄弟好,可偏偏不會裝模作樣的演戲說她有多重情重義。反而早晚一副閉語不談的樣子,也不知道天天在忙些什麼。
所以她關蓉蓉自然知道:不善言辭,是左煞最大的弱點。可人家口才也不差,準確點應該叫不夠圓滑吧。
往日的一幕一幕,浮現在眼前。
這些年來,左煞的好,太多太多,她說不完,但都記得。關蓉蓉又豈非是沒心沒肺之人,可一件事,便足以抵觸完她在自己心中全部的好。
左大,算我關蓉蓉在心中叫你最後一聲老大。今後我做事的風格,你休怪我不情不義。要怪就怪你給的傷,太過強烈,有句話叫:拜你所賜。
一大早上,她便悄悄溜進左煞教室,毀了她最拿手的物理資料。她知道,對於學神來說,自己獨特的筆記資料有多重要,完事後,便像沒事人一樣走出教室。
巧的是,這一幕恰巧讓一往不來校的林遼撞到。
林遼今日可是心潮來血要當積極生呢,說白點,就是被父母逼得沒處躲了。看來果然沒白當,那左煞他可知道不是什麼好惹的貨,看來今天有好戲看了。
哎,生活,總是處處給你驚喜喲。他暗裏偷樂著打了個響指。
早上上課時,左煞漂了一眼自己是書本,便瞧出了有貓膩,她昨晚放在最上麵的是英語書,怎麼現在成了數學?
是關蓉蓉吧,自己與此校的學生向來不交,就她昨天不還信心滿滿說要比自己強嗎,怎麼,這是要考第一的節奏?
我去,誰扯了我的物理筆記!她悠閑翻著書的狀態猛然被打破。
扭頭問同桌:“新轉來的那個女孩在哪個班?”
“關蓉蓉嗎?她在482班,人家現在可是校花呢,你說,一個女孩怎麼能長得那麼標致,哎不是我說你,你天天就算什麼都不聞不問,也不至於不知道那個現在被捧得高的不能再高的關蓉蓉吧,雖然……”同桌可是第一次見她主動說話,那個激動勁,恨不得把平日裏都沒說得話一口氣說完。
她強擠出一絲歡笑,示意同桌夠了。難道不知道現代的整容手術都是高科技嗎,機器切出來的玩意能不標致嗎。然後推開同桌走了出去。
徑直走到482班,在窗口敲了敲讓關蓉蓉出來,誰知關蓉蓉一個冷笑,繼續看書。
當左煞打算以她慣有的風格走進教室將關蓉蓉揪出來時,跟關蓉蓉一個班的林遼卻嫌戲情進展太慢,主動走到關蓉蓉麵前笑嘻嘻的將她拽了出來。心裏還一邊念叨著,打啊打啊,快點打啊。
這個恐天下不亂的林遼。
到教室外麵後,左煞一把抓住關蓉蓉的胳膊直到操場,估計著四周沒人,轉過身一耳光亮亮的響在關蓉蓉的臉上,麵如死灰的說:“不管你在我心中是什麼位置,隻要你讓我難受了,我就不會讓你好受。”然後轉身離開。
“那你怎麼不當著眾人麵扇我啊,還把我拉倒這沒人地,怎麼,是怕我丟臉啊?”身後傳來冷笑的聲音。
左煞停下腳步,扭頭笑著回她:“那關千金再亂碰下我東西試試,看我還會不會給你臉。”說完臉低進高高的上領,雙手插兜走了。
關蓉蓉記得她這副老樣子,冬天的時候,她最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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