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冬來,花開花謝,轉眼之間,五年已經過去,
在這五年中,李雪柔創建了很多勢力,使自己不斷的變強,西涼國最不缺乏的就是他的事業,不僅僅是西涼國,在鳳九這片大陸上,最不缺的就是靈是的產業。
“雪柔,準備吃飯了。”母後的聲音從冷宮裏傳出。
“知道了母後,馬上就來。”李雪柔說到。
話音剛落,她便坐到了桌子,蕭凝香問道:“你這孩子怎麼吃的這麼急啊,以前也沒看見吃飯這麼著急啊?”
“母後今天晚上師傅叫我出去有點事情,估計晚飯就不回來吃了。”李雪柔說道。
“行吧,那今天晚上母後就不等你一起用膳了。”蕭凝香說,
“吃完飯我要出去一趟,然後你早些休息,晚上吃完飯也早點休息吧,別熬太晚。”
“知道了,我的小管家婆,母後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就放心吧。”蕭凝香說道。
用過午膳,李雪柔和她的侍女白靈白雪就出宮去了。
今日出宮並不是因為什麼大事,而是以另外一個身份進宮參加宮宴,北方幹旱嚴重,南方洪澇大發,民不聊生,皇上舉辦這次宴會,主要為了集結朝臣,籌資賑災。
而李雪柔的林氏產業便不整個大陸,在邀請之列,邀請的名字叫做李雪玲,世人都傳林氏產業的主持人有兩個,一是長哥李澤浩,二是小妹李雪玲,今日長哥有事,便讓小妹李雪玲來,
戌時,禦花園中坐滿了賓客,
從禦花園的入口當中來了一位女子,這位女子身著白色衣裙,頭戴麵紗,給人一種美洛仙子的感覺,
“皇上駕到”隻聽太監高喊,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莊妃娘娘萬福,太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眾大臣說道,
隻是那位少女仿佛不關自己的事情,依然站在旁邊,皇上環視一周就看到了這位不行跪拜禮的少女,於是就問道,“你是哪家千金?為什麼見了我們都不行禮呢?”
回皇上,跪天跪地跪父母,跪長輩,所以我不行跪拜之禮,還請皇上恕罪!”李雪柔說道,
“大膽,你一介草民之女,竟敢在聖駕之前敢自稱我?”莊妃娘娘說道,
“我雖是一介草民,但我有自己的尊嚴,難道不是嗎?”李雪柔反駁道,
“皇上你看這個草民,真是太大膽了,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竟然敢給我們甩麵子了,該斬。”莊妃娘娘對著皇上說,
“眾卿平身,隻是這你身為一介草民,為何如此大膽?”皇上也好奇的問道,
“謝皇上。”眾臣到。
“我不是大膽,隻是聽說過一句話,我覺得這句話說的很有道理,是皇上,您可聽說過?”李雪柔問道。
“哦,什麼話說來也讓朕聽聽。”皇上說道。
“這句話是16年之前,青玉國公主所說的一句話:他富貴之時,我陪她,他流浪之時,我護他將來她榮登大位,守護整個國家的時候,我依然愛著他,但倘若有一天,尊嚴和愛情之間發生了衝突,她諾一定要尊嚴,一定要我去用愛而放棄尊嚴的話,那麼我會對他說,愛以及尊嚴必須有。”李雪柔說道。
“你究竟是何人?為何會知道這麼多?”皇上著急的問道。
“我若愛你,必定將你捧在手心上,但有一天,將我的尊嚴踩在腳下,卻對我說,你還愛著我,那麼很抱歉,我不愛你了。”李雪榮沒有解釋,反而說了這麼一句。
“你見過他,你一定見過他,你竟然敢獨闖後宮之冷宮,大膽。”皇上生氣的說。“本人自小生在冷宮,長在冷宮,又和許去闖,這樣一說冷宮呢,”李雪榮毫不在乎的說道。
“你究竟是什麼人?今天這個宴會可不是讓你來鬧的,倘若你再這樣不知所措的犯下去,皇上,你就真的應該查查這個宴會了,不是什麼人都能進來的。”玲嬪說道。
“你又是哪位皇上?還沒有說話,你確定要插嘴?”李雪榮不急不躁的說道,但是他的語氣有了明顯的變化。
“大膽太後娘娘,皇上都在此,哪輪得到你這一介草民說話,”莊妃娘娘說道,
“是嗎?莊妃娘娘,皇上,太後在這又如何?不在這又如何?他們敢惹我嗎?自古以來,民不與官鬥,可是你覺得我像是一介草民嗎?不妨直說罷了,跑咯今天皇上敢論斬,我明日整個西涼國的商業就將癱瘓,到時候國庫空虛,外來入侵,您覺得您還是那一表堂堂的莊妃娘娘嗎?”李雪柔毫不猶豫的諷刺道,
“你這一介草民怎麼真敢大膽說話?”莊妃娘娘又說,
“抱歉,本小姐還真不是這一介草民,白雪,你過去跟他說說本小姐的身份,免得有些人又說本小姐是一介草民,不知好歹,”李雪容說完,找了個空位,便坐下了。
白雪上前恭敬的對著皇上說道:“皇上恕罪,我家小姐不是一介草民,這個是你們弄錯了,但我們家小姐身份不凡,莊妃娘娘倘若要比起來,您還得要向我們家小姐禮讓三分呢,今日我們算見識到了,什麼叫做宮廷的禮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