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牧,有你在的話,放一輩子的牧也很滿足。”翔宇有些害羞地說。他不是因為說情話而害羞,是因為大膽的表達而害羞。很少說這樣的話,怕自己沒資格,怕她不稀罕。
珍珠很感動,在他眼睛上輕輕一吻,“翔宇,我就喜歡聽你這樣說。”不激烈,很安心。“你是我最溫暖的翔宇。”
翔宇感觸的摟住她,信心倍增,暗暗激動,暗暗欣慰,珍珠不虧是他愛的女人,不枉他對她癡心一片。她就是能體諒他的心,能適時安慰他的心,有這樣好的女人,他真不該整日誠惶誠恐,不該患得患失,他該好好珍惜他們的相處,珍惜她這一份情。
珍珠耳貼在他胸膛,清晰地聽到他咚咚的心跳聲,她的嘴角不自覺的抿起。其實她現在為他們的妻這麼多年,早就有經驗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已修煉的爐火純青,讓每個丈夫覺得自己是唯一,讓每個丈夫體會到她的愛,這是她的必備本領,眼見著他們風風雨雨過了十多年,如果沒有她這麼機智的妻子,他們現在哪能這麼和睦這麼祥和?
她真是個成功的女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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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了兩日後,珍珠知道宮裏不能等,她也確實想念東兒,於是這天清早,就決定入宮。
這次是越澤和翔宇送她,這兩人送她比較省事,不會多廢話,嘰嘰歪歪,送到她到宮門外,將她交接到迎接她的小太監和宮女手上,他們就跟她簡單的道別,然後揚長而回。
順利的隨轎子拐彎抹角從偏道進入紫彤宮。
不想,這次剛到,韓玉已經在那兒了。
“你沒上朝?”珍珠對上前來接她下轎的韓玉吃驚的問。
韓玉伸出雙臂,抱著她躍下轎,順勢攬她入懷,臉上的笑容似津了蜜,“今日朝事排的早,且沒有要事就急急退朝了。珍珠,天下不是每天都有事,但是你真的是好久沒來了。”
珍珠抬頭深情望他一眼,低下頭來,甜蜜一笑。
“姐姐,真是讓我盼的好著急。”秋皇後笑盈盈的迎上來。
“讓你久等了。”寒暄兩句,一行人進入殿中。
“東兒呢。”珍珠還未坐下,就心急的問。
韓玉笑道:“你可是忘了,東兒早上得跟先生念書呢。”
“哦。”珍珠不好意思地聳聳肩,她實在是家裏的事兒太多啊。
小秋讓宮女上了水果和點心,就借口說:“姐姐稍坐,我去看看東兒書讀完沒有,接她過來。”
珍珠知道她要避開,就輕輕點頭,“不要催他,讀書要緊。”
“嗯。走了。”小秋轉身,帶著屋內的宮女一起走了。於是就又隻餘下韓玉和珍珠兩人。
韓玉從剛才就一直攬著她,手和眼睛都不舍得從她臉上身上離開,“珍珠,你麵色不太好。”
“還行,操心的事兒雖然多,但好在現在都風平浪靜了。”珍珠倒也習慣了。
“對於……阿布和曲琮的安排,你可還滿意?”韓玉謹慎的問。
“嗯,挺好的,我覺得你做的非常對。”珍珠豎大拇指讚他,並爆料,“現在,曲琮已經搬到他府裏住了,之前我就看過他一次,這些天都沒見過麵,我想這樣漸漸就疏遠了些。”
見珍珠說的輕鬆,毫無可惜的表情,韓玉心下微微一鬆,“那就好。”
“你的主意果然不錯,我都沒想到這麼順利。”其實重點還在於越澤回來爆的料,才激走了曲琮,不過這件事就跟韓玉不必提了。
“你不生我氣吧?”韓玉還是忍不住問。
“哪兒會?你賜他府邸,他能有處安身,我和他的哥哥們都放了心。”珍珠說著拿起水果,韓玉連忙從她手中壓過來,幫她去皮。珍珠望著韓玉認真的表情,暗自甜蜜。
“這幾日,我七姐來了宮裏。”韓玉剝好了皮送入珍珠嘴裏,一邊似漫不經心地說:“七姐帶了她女兒嫣兒過來,我今見那孩子品貌皆優,蘭心惠質,心裏……倒是有個想法。”
珍珠眼珠一轉,“你想讓她跟曲琮?”
韓玉小心的看他一眼,“我知道按輩份……有點不合適,但是,無有血緣,倒也可以。嫣兒十五歲,與曲琮年紀相仿,但是成與不成……這就是要看他們年輕人的緣份了。”單說這個計劃就好,前麵說的與東兒的事,他是萬不會在珍珠麵前提的。
珍珠很仔細的想了下,真正要麵對曲琮的婚事,她還是很謹慎的。輩份這個沒關係,這拐彎抹角的他們也算不得親戚,不可能公然的來往,所以,心裏知道就好。韓玉的姐姐們她雖然都見過,但記憶不太深刻,以前在王府裏住的時候,她依稀記得他七姐很溫柔,後來也見過一次,反正按韓玉的品貌,她對他姐姐的女兒還是有信心的。曲琮如今已走政途,結緣於官宦之家,皇親國戚,確是好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