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眾臣之間又相互敬酒,歌仙似乎不太適應這種應酬,有意無意的朝公主和萱兒看了看,起身打算溜出去轉轉再回來。誰知他這一起身的舉動便已落入了三人眼中,也給了莊飛口舌。
“布衣賢弟,是不是剛進宮還不適應這裏的生活?”許文海看出了他的意圖,起身走了過來詢問道。歌仙還沒來得及回答,卻聽到另一個聲音響起,“大師,今天可是主公特地為你和公主設宴,怎麼大師有事要離開?”說話的人正是莊飛。
歌仙看了看莊飛,無所謂地笑了笑,“莊大人誤會了,我隻是坐得久了有點酸,起身伸個懶腰罷了!”說完還真的伸了個懶腰。聽到莊飛的挑釁,許文海本來還想替他辯護幾句,卻沒想到歌仙壓根沒把莊飛放在眼裏,頓時有點無語。
莊飛看到他在自己眼前如此放肆,頓時臉都綠了,又苦於無法發作,咬了咬牙,笑道:“想不到大師身懷異術,行為作風也獨具一格。”不知是他有意還是無意,說話聲比平時大了一倍,想必是要昆伯侯看看他那副德行。
對付莊飛這種人,歌仙自小就有一套,嘿嘿一笑,“莊大人過獎了。”說完,連看也懶得看他一眼,直接將他忽略,朝許文海,笑道:“許大人,在下還有許多宮中之事想向您請教,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許文海點了點頭,兩人從莊飛身邊走過,留下他一人黑了半邊臉站在那裏。
“賢弟,你如此不給莊大人麵子,是不是跟他有什麼過節?”許文海從官多年,從他們兩人的對話中已猜出不少玄機。
歌仙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其實這些跟我並沒有直接的關係,隻是……”說到此,頓了頓,“一言難盡,待日後再跟大人敘說。”
許文海點了點頭,“賢弟,莊飛在宮中勢力龐大,如今你得罪了他,日後行事可要小心,千萬不能有把柄落入他手,否則生命堪憂。”
歌仙點了點頭,“嗯,謝謝大人提醒!”
“對了,我剛見你看公主看得出神,是不是你們之間有什麼事?”許文海忽然想起歌仙看到公主後出神,而這一幕也恰好被莊飛看在眼裏。
歌仙淡然一笑,剛想回答,卻忽聞身後傳來一陣芳香,這種香氣正是公主身上才獨有氣味,轉身看了看,正是千凝。隻見她手裏端著一杯酒,身旁跟著兩個丫環,其中一個正是萱兒,此時她正雙手拿著酒杯和一壺酒。
千凝站在歌仙兩人身前,看了一眼許文海,見他跟自己行了一禮,隨即似笑非笑看著歌仙,問道:“大師,我是該叫你布衣還是舒傑呢?”
歌仙無所謂地笑了笑,“公主喜歡叫什麼就叫什麼。”
千凝點了點頭,“好,我都沒機會謝謝布衣大師的救命之恩,現在就用這杯薄酒敬大師一杯謝大師的救命之恩。”說完,示意身旁的萱兒給他酒杯。
歌仙接過酒杯,回道:“公主不必如此,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說完,將酒一飲而盡,續道:“公主也不用稱呼我大師,下官受不起,您還是直呼下官名字吧。”
千凝點了點頭,將手中酒杯遞給了身旁另一個丫環,道了一聲,“走……”隨即消失在了大殿門口。千凝走後,歌仙轉身朝許文海攤了攤雙手,“大人,您也看到了吧,其實我也是在救公主的時候見過她,其它沒什麼。”
許文海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道:“我看見莊飛剛剛也緊盯著你和公主,你可要小心行事,不要給他留下口舌。”
“我會注意的,謝謝大人!”歌仙點了點頭,話鋒一轉,續道:“我還不太熟悉宮中的環境,我想到處走走,順便看看我的住所……”
許文海點了點頭,笑道:“你的住所主公都已安排我吩咐好了,你就住在護國府,我現在就叫人帶你去熟悉一下宮中的環境,有什麼事情賢弟盡管叫人來通知我!”不知道為什麼,許文海對他有一種特別的親切感,所以從見麵的那一刻起對他特別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