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都,有著傳承了百年的四大家族,張、王、李、趙,而這四個家族隨便拿出一個都是資產無數,因此,四大家族當中的四個最傑出的年輕人被冠以了京都四少的名頭。
在王家的一處酒店裏,京都四少之中的王少正在接待一個身份特殊的客人。
這人長相普通,大眾臉,身材平常,可是言談舉止之間總有種讓人心驚肉跳的感覺,他的每一次張口都給周圍的人帶來一股莫名的壓力,令人不適的是,這個人的耳邊有一道蜈蚣一樣的黑色印記,蠢蠢欲動。
“張雲海?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張少全名張誌龍,長相儒雅,麵如豐玉,臉頰很小,有種雌雄難辨的感覺,若是換上女裝,還真是很少有人能一眼分辨出這究竟是男還是女。
隨著張誌龍的話一出,對麵這人的身份也就被揭開了。
張雲海目光帶著仇恨,猙獰的笑道:“王少,別人不知道你的底細,但是我張雲海非常的清楚,你應該是三國王允王司徒的後人吧?”
一語話畢,張誌龍的神情陡然而變,死死的盯著張雲海,手已經彎曲,隨時都有出手的可能。
“你是誰?為什麼知道這麼多?”
“我就是張雲海,一個強大的存在。”張雲海牛逼哄哄的靠著舒適的沙發,道:“至於你的身份,我想隻要是我們這些三國後裔都不難看出的,王司徒的成名之戰不就是美人計離間董卓和呂布嗎?而你們王家世世代代長得都這麼不男不女,很顯然,你們這些人都是采陰補陽陰陽雙修的高手,嘿,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王少恐怕不止是禍害了許多女人,很多的男人也沒有逃出你的手掌心吧?”
提到此處,王誌龍的神經狠狠的被牽扯了一下,有些觸動。
這是他們王家最深的秘密,現在被人公然說了出來,難免有些不舒服。
“這麼說,你姓張,莫非你是那張飛的後人?”
王誌龍不愧是京都四少之一,很快的那就調整好了自己的慌亂,淡淡的問道。
張雲海咧嘴笑道:“與其說是那個匹夫的後人,我倒願意相信我是張遼或者張合的後人,甚至是張任。”
“原來你連自己的老祖宗是誰都不知道!”王誌龍反唇相譏了一句。
張雲海渾然不在乎,眸子漸漸地陰冷起來,整個包間裏出現了一種陰森可怕的氣息,散發著腐朽的味道,讓人作嘔。
“我這次來是想跟你談一筆交易,事成之後對你我都有好處。”
“什麼交易?”王誌龍問道。
“我知道最近你們王家要承辦陸雪馨的演唱會,我想王少不會錯過這個機會吧,那個陸雪馨可是難得的一個美人,對於王少來說也是一個絕佳的爐鼎了。”張雲海道。
王誌龍深深地看著張雲海,作為京都四少中最神秘的一個,他忽然發現,自己竟是有種被洞穿了的感覺,好像這張雲海對自己的事情了如指掌……
“那又如何?”最終,王誌龍還是決定先試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