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蛛兒愛不釋手的把玩著那枚簪子,王大夏問道:“你今晚上還去走穴嗎?”
“走啥穴?”小蛛兒不明所以。
“就是還去不去偷這玩意兒?”王大夏解釋道。
“哦,我就不去了,怎麼也得給兄弟你麵子嘛。”小蛛兒道。
王大夏看看剛才腫得像包子,現在腫得像饅頭的傷口,不無擔憂的問道:“蛛兒小姐,我這傷真沒問題了嗎?不會是我眼花吧,我怎麼覺得比剛才還厲害了?”
“哦,它這是在拔毒呢,等到腫得像燒餅那麼大就差不多沒事了。”小蛛兒道。
這丫頭不會是在玩我吧,王大夏還是覺得有點不踏實。看著小蛛兒拿著簪子消失在樹洞裏,他心神不寧的沿來路返回了住處。
次日天還未亮,他就聽到有個聲音在耳邊喊道:“快點起床,你看你被子裏有隻大蜘蛛在爬。”他幾乎是還沒睜開惺忪的睡眼,就條件反射般一蹦三尺高。
那人反倒被他嚇了一跳,道:“哥,我跟你鬧著玩呢,你這反應也太誇張了。”
王大夏一瞅是張無忌,心說你小子挺會開玩笑啊,我現在可是杯弓蛇影,一聽見蜘蛛二字就犯怵。他沒好氣的道:“你這懶豬,不多睡會兒,那麼早起幹什麼?難道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我娘常教育我,做人得勤快,不能懶惰……”張無忌鬧起了窮酸。
“好了好了,你娘說的都是真理還不行嗎?你愛講不講,不講拉倒。”王大夏倒頭又睡。
張無忌趕緊道:“別介啊,哥,今天咱有任務。”
“什麼任務?”王大夏一聽又坐了起來。
“義父告訴我,那假小子不能光躺著養傷,還得適當的活動一下才行,所以今後咱倆就是護花使者了,得陪著她滿島的閑逛。”張無忌道。
不知怎的,王大夏眼前又浮現出那張嬌俏可人的小臉,哈喇子也不自禁的流了出來。張無忌撇了撇嘴,道:“哥,你真不淡定,我直接鄙視你。”
兩人吃過飯,又聽謝遜嘮叨了半天注意事項,便一左一右陪著趙敏上路了。她還是穿著那件肥大的衣衫,臉上則恢複了之前的傻小子模樣,王大夏推測她肯定懂易容之術。張無忌則顯得很是殷勤,不住說這說那的來討趙敏歡心,就像一隻圍著花兒不停轉的小蜜蜂。想到這,王大夏不禁哼唱起了周華健的《花心》:“花的心藏在蕊中,空把花期都錯過,你的心忘了季節,從不輕易讓人懂,為何不牽我的手,共聽日月唱首歌……”
趙敏歪過頭,問道:“你這是唱的什麼歌?”
王大夏嘿嘿笑道:“一首流行歌曲,怎麼樣?還可以吧?”
“嗯,歌詞不錯,隻是你這公雞嗓子唱的太難聽了。”趙敏直言不諱。
張無忌在那邊偷笑道:“叫你臭顯擺,受刺激了吧。”
王大夏還真的有了些許恍惚,他不禁想起了上高中時狂追女生的那些血淚史:情書寫了一大摞,但基本上都被退回來了。
在張無忌的喋喋不休和趙敏的頻頻挖苦中,他們不知不覺來到了一處偏遠的地方。這裏的荒草格外茂盛,而且樹木也長得奇怪,許多樹根都露在外麵不說,甚至還張牙舞爪的,乍一看挺嚇人,仔細看就更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