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夏見木瓜道人對戰之時還不忘調戲滅絕師太,心說這老東西可忒有閑情逸致了,不過你就是想談情說愛,也得找準對象才行,俗話說老虎屁股摸不得,滅絕咪咪更是摸不得啊。
果然,滅絕此時不顧功力大減,滿臉怒氣的衝到木瓜道人麵前,伸出五指便朝那麵瓜似的大腦袋撓了過去。
完了,幾乎人人心中都哀歎一聲,心說這老尼姑也太過於貞烈,人家摸一下咋了,再者說還是淩空施為,你又掉不了什麼,何必跑去送命呢。
就在大家認為木瓜道人會下殺手之際,結局卻令人瞠目結舌。
滅絕那沒有幾兩肉的雞爪子結結實實就撓在了木瓜道人頭上,五道殷紅的血印似乎在訴說著一個怨婦的故事。
靠,真坑爹啊,木瓜道人不會反應如此遲鈍吧,難道他是有受虐傾向?
滅絕自己也愣了,其實她剛一助跑就有點後悔,怕撓人不成反受其害,所以最後完全是趕鴨子上架,強撐著衝了過去。可沒想到自己運氣好得冒泡,那家夥竟不及躲避,油光鋥亮的腦門兒立刻遭了自己魔爪。
滅絕此時無暇多想,生怕對方反擊,一隻手不夠使的,另一隻手也上去招呼起來,木瓜道人一顆好好的腦袋在轉眼間就被弄花了。
楊逍沉聲道:“師太快快住手,沒看見道兄不屑與你動手嗎,做人得有自知之明才行,你一派掌門像個潑婦似的連撓帶抓的,成何體統。”
滅絕聞言,這才停下手來,卻發現腦門出血的木瓜道人並未有生氣的樣子,而是滿臉堆笑道:“別聽他瞎說,我可不是不屑與你交手,而是……不舍得,嘿嘿,師太長得忒像我前年死去的老婆,頗具骨感美。”
我暈,王大夏聽了差點笑噴出來,心說這真是蘿卜青菜各有所愛,滅絕長得那模樣能認出是母的來就不錯了,這還有人誇她骨感美呢,審美這東西果然是見仁見智的東西。
滅絕自指甲縫裏剔出來一根肉絲,屈指彈去,仍有點慍怒道:“貧尼頭可斷,血可流,但貞操絕不可犯。”
“師太言重了,我哪有奪你的貞操,幸虧大家在場,要不我就是跳進流沙河裏也洗不清了。”木瓜道人貌似委屈的道。
王大夏暗暗好笑,心說你要跳進流沙河裏隻能越洗越黑,但他同時又有點奇怪,這木瓜怎麼老調戲滅絕玩呢,難不成真是對其有意思?
想到這,他細細瞧去,發現木瓜道人一雙多情的大眼睛正眨呀眨的,就差沒放高壓電了,很有點梁朝偉發騷的感覺;再看滅絕,似乎對木瓜打不還手,哦,不,是撓不還手的氣質所折服,一張拍扁了的西瓜籽臉微微低下,雙頰則飛滿了紅暈,單以臉部表情而言,絕對算得上嬌羞無限了(具體起到的效果則要因人而異)。
楊逍似乎預感不妙,心說你看上誰也不能看上這老尼姑啊,自已要找她當幹娘還不被虐死啊,另外,待自己從宋遠橋口裏套出那個玉十字的下落,一眾人除了龍王和叫王大夏的小子能留下外,其餘人可是都要被滅口的。想到這裏,他附耳過去道:“你老人家權當給個麵子,別節外生枝了,等回去以後,我那些歌妓都送給你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