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夏一想到穿越球。便覺又有了生望,忍不住很是興奮。
他從那洞口一躍而下,正好踩在宋遠橋腳上,疼得他胡子都翹了起來。
王大夏忙不迭道歉道:“宋先生,哦,不,宋大叔,哦,還不對,宋大俠,你咯我腳了,不是不是,我踩你腳了,真不好意思。”
金花見王大夏出去一趟,精神似乎變得有些不正常,說話都語無倫次起來,不禁納悶道:“大夏,你在外麵碰到啥了?我怎麼覺得你有點患失心瘋的跡象。”
王大夏趕忙把金花拉到一旁,將那好消息悄悄告訴了她。
金花聞言也是一喜,樂道:“那敢情好,現在我寧願跟著狡詐的楊逍逃出去,也不願陪著多情的顏垣死在這裏。”
倆人正分享著此刻的喜悅,木瓜道人風風火火跑回來了,很有點頹喪的道:“這鳥人還真有本事,千斤閘竟然是從秘道中間落下來的,也就是說暫時我們跟外麵的人都接不上頭。”
顏垣糾正道:“千斤閘可不止一道,總共三道,就是辛老大複生,把他的烈性炸藥弄來使上,沒有個半月二十天休想打通。”
王大夏一聽,心說這人要是鐵了心要死,真是啥法子都想得出來。
見楊逍依舊在那裏一言不發,王大夏裝作不經意的湊了過去,淡淡道:“話說這地方連食物跟水都沒有,估計咱們撐不了多久。”
還沒等楊逍有所反應,一旁有個峨眉弟子竟也走過來道:“楊教主,你沒忘記……”
不等她說完,楊逍卻猛的一瞪眼,就跟要吃人似的,嚇得那弟子立刻住了口。
王大夏仔細一瞅,發現這弟子正是一貫尖酸刻薄的丁敏君,不知道為何突然變了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更令他猜不透的是,這小婆娘找楊逍有何貴幹?現在改換門庭貌似有點晚了。況且一個是一教之主,另一個不過是峨嵋派的一名小小弟子,按理說他們之間不該有什麼瓜葛的。但看丁敏君那樣子,似乎有什麼心裏話要對楊逍講,隻是楊逍卻顯得很忌諱,甚至都不願當眾搭理她。
王大夏雖然對這一細節倍感疑惑,隻是眼下最緊要的還是探探楊逍的口風,看他究竟是裝瘋賣傻,想用穿越球作為最後的籌碼,還是一時糊塗沒有想到出洞的鑰匙其實就在自己手中呢。
於是他繼續搭訕道:“楊教主,你的球應該還在身上吧?哦,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那個能把人帶著四處跑的神奇小球,在這裏待著忒無聊,能不能拿出來玩玩?”
他自以為這“傻乎乎”的請求肯定會有效果。果不其然,效果是有,但卻叫他有點難堪。
隻見楊逍像看弱智似的看了看他,淡然道:“你直接問我為啥不用穿越球不就得了,還拐彎抹角的。實話說了吧,那小球我在進洞前生怕丟失,已臨時交予韋蝠王保管,沒想到卻造成了現在的被動局麵。”
王大夏一聽,整個胸腔立刻像結了霜般冰冷,真是命運不濟啊,本以為如金花姐所說要柳暗花明了,卻不料到頭來隻是黃粱夢一個。
就在洞裏眾人都為前途命運感到失望時,洞外接應的韋一笑和顏峰卻娛樂上了。娛樂什麼呢?當然是擲色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