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羅琳聽到這個問題,便笑著說:“王子殿下,您更應該關注您現在的影響力。”
凱爾薩斯噘著嘴說:“的確,可我就是越來越沒有影響力了。我現在一回到逐日王庭就覺得如坐針氈,隻有在這裏,我才會覺得坐著很安穩。”
凱爾薩斯清清嗓子說:“我就不做這些無聊的文字遊戲了,讓,我想請你告訴我,為什麼我造出了日怒堡的傳送門,可是能補充的新兵越來越少,而且質量越來越差呢?”
德·沙蘭蒂斯公爵回答道:“高質量士兵本來就是越來越少,任何一支軍隊都不能一直處於戰爭狀態,而且銀月城還沒有完全恢複過來。需要更多的勞動力來耕耘我們的土地。我建議您最好把外域的戰爭暫時停止下來,留下足夠的守備部隊,然後從那裏回來,好好恢複您在民眾心中的地位。”
卡羅琳說:“王子殿下,您遠征外域,在民眾之間的影響力隻會越來越小。而且您在創造出這個傳送門之後,我們得到來自外域的對我們有益的東西也非常有限。”
卡羅琳做了一個很無奈的表情說:“說實話,您在外域,我們除了一隻穆魯以外,別的幾乎什麼都沒有得到。而這隻穆魯對不去外域的血精靈來說,用處不大。我們幾乎得不到您在外域的消息。更別說,知道您在外域會為我們謀取到多大的利益。相對的,弗裏恩王子殿下依靠著現在他可以調動的資源,為王國做了不少有意義的事。攝政王似乎也開始動搖了,弗裏恩王子殿下幾乎可以影響他做決策。”
凱爾薩斯用雙手捂著臉說:“您是不會知道外域的環境的。那裏連喝水都會有困難,我所在的虛空風暴,水源被一群自稱是虛靈的生物壟斷著,我們買水貴得離譜。士兵們一個星期隻能洗一次澡。滿地的敵人,讓我們防不勝防。”
德·沙蘭蒂斯公爵聳聳肩說:“換句話說,您現在被拖進持久戰裏了。”凱爾薩斯捂著臉點點頭。
卡羅琳問道:“銀月城從未接到過穆魯以外的戰利品,如果那裏什麼都沒有的話,您留在那裏豈不是白白浪費稅金和士兵的生命而已?”
“不,夫人。那裏是有價值的。”凱爾薩斯猛的一抬頭,他似乎變得有些激動,接著說,“那個虛空裏充滿了奧術能量,但是我們無法收集,並把它運回來。我奪取了一座要塞,穆魯就是那次戰鬥的戰利品。我在虛空風暴建立了5座法力熔爐,用來收集這些能量,然後虛靈有他們特殊的技術會把這些能量做成壓縮的固體狀態的法力晶格。我測試過它們的能量,隻要數量足夠,它們應該會散發出奧術能量來治療我們的魔癮。”
德·沙蘭蒂斯公爵點點頭說:“我已經知道這些了,您給攝政王的信上提到過。可我依然不讚同您將大量的資源投入外域。”
卡羅琳搖搖頭,撇著嘴說:“即使這些法力晶格有這樣的作用,但它也不足以彌補您失去的聲望。對了,您會在銀月城留一段時間嗎?”凱爾薩斯點點頭。
卡羅琳接著說:“那我建議您派一些可靠的朋友跟部落和聯盟的使者進行一定的接觸,這個對我們種族來說是一件大事。我們很有可能要卷入這兩個超級集團的鬥爭當中,獨特的地理位置也無法保障我們的絕對安全。現在首要的是我們得加入一個既能給我們帶來最大利益,又能讓我們不受威脅的陣營。”
“這對我來說太難了。”凱爾薩斯靠在沙發的靠背上,歎了口氣說,“在血精靈的思想中孤立主義簡直就跟天性一樣。他看看德·沙蘭蒂斯公爵說:“現在除了你,銀月議會的成員似乎都很不願意跟我單獨接觸,攝政議會也對兵力掖著藏著,不打算給我更多的軍隊。”
凱爾薩斯又一次捂著臉,沮喪的說:“有時候我真想過一個普通奎爾薩拉斯公民的生活,把我這些包袱都放下。”
卡羅琳笑著說:“王子殿下,您不必如此沮喪,銀月議會也好,攝政議會也好,都已經老了。您還年輕,您可以培植自己的勢力。至於稅金,您不必再提,隻要我們有能力,必定會全力相助。我並不想隱瞞什麼,因為弗裏恩王子殿下做大的話,德·達瑟維公爵就會得勢,那我們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凱爾薩斯抬起臉,笑了笑說:“這能讓我認為,您願意全力支持我嗎?”
卡羅琳搖搖頭說:“我並不願意,我是被迫全力支持您。第一,讓尊敬您,他願意支持您。我作為她的妻子有義務支持他。說實話,我很討厭卷入王位爭奪的鬥爭裏。第二,我剛才已經說了,我不希望德·達瑟維公爵得勢,所以我也要反製他。”
凱爾薩斯苦笑了一下說:“您的話令我心裏稍稍安穩一點,但也僅是出於禮貌,我才會這麼說。”
卡羅琳笑了一下,站起來說:“凱爾薩斯王子殿下,您根本沒有差什麼,您隻是比您的弟弟行動慢了一些而已。如果您堅持在外域戰鬥,那麼至少選一個或幾個合格的代表,在奎爾薩拉斯為您累積政治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