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宸被一封聖旨急召入宮,一如殿門便見皇帝雙手背後,一臉陰沉看著他。
“參見皇兄!”秦墨宸見皇帝,微微施了施禮。
“你可知道安將軍是什麼人嗎?”不待接禮於秦墨宸,皇帝便開始詢問,“你又可知安柔是何許人也!”
秦墨宸眉頭微微一皺便知道,又是那個刁蠻公主在皇帝身旁告狀,對她厭惡不禁加深。卻不得不回答皇帝的問題,“皇兄,臣弟自然是知道,安將軍是大沁的英雄,他為了整個國家拋頭顱灑熱血,是個值得尊敬的人!”
“至於安柔,隻是一個刁蠻的丫頭,那又怎麼?”
“她是安將軍唯一的獨女,安將軍一生為國家拋頭顱,灑熱血,而安柔卻是安將軍在世上唯一的親人,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她、!”
與生俱來的上位者氣息不斷擴散,鋪天蓋地的壓向秦墨宸,空氣中盡是讓人窒息的壓力,皇帝越說越氣氛,猛然拿起桌上茶杯,砸向秦墨宸。“母後在世的,她是母後最喜歡的人!”
他並未躲開,迎著破碎的茶杯,破碎的杯屑劃過秦墨宸的臉頰,他隻是看過前方,連眉頭也皺一下,深邃的眼眸,看不出一絲情緒。
“你怎麼能如此對她,讓她手臂挫骨,讓她在昏迷在雨中,現在更是發著高燒!”
秦墨宸一愣,他記得自己把安柔扔出房門的時候,她應該自己走了吧,為什麼還暈倒。他不禁皺了皺眉頭,這個丫頭不會這笨吧,而後又怪這丫頭身子弱。
“你可知,這樣如何向安將軍交代!”
“皇兄若是不好交代便如實相告於安將軍唄!”秦墨宸沉著氣說道,“安柔傷了臣弟未婚妻玉婷,你可知安柔拿刀刺殺於我的未婚妻,刀入胸口,差一點就入心髒,如今玉婷危在旦夕,若是玉婷有任何損傷,臣弟定不會放過她的!”
“胡鬧!這未婚妻是何許人,怎麼可以成為你的妻子!”一聽他有了未婚妻,皇帝猛然甩袖,臉上更是浮上一層層寒冰,怒斥道,“婚姻大事,向來由長朕做主,墨宸以後你的妻子必定是他國公主。”
“就像敏敏一樣,把她嫁到他國,最後重病離世?”秦墨宸諷刺的反問道。這個敏敏是皇帝的大公主,當初依照聖旨和親,最後重病而死,如今敏敏已經成為了皇帝不可觸碰的禁忌。如今秦墨宸這一說,無疑是在火上澆油。
“皇兄,玉婷她也是師父唯一的親人,她安柔是寶貝,玉婷難道不是寶貝嗎?為何容不下她!”
皇帝轉身緊閉雙眼,一絲哀痛浮上額角。
“皇兄,若是玉婷有分毫差錯,我是不會放過她的!”秦墨宸依舊不改口。
“住口!”皇帝大吼道,“不能動她,你什麼玉婷能夠與她相比嗎?”
“皇兄,向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若是你這樣包庇於她,若是被天下人知道了他們會如何評判皇兄呢,防民之口勝於防川!”
從早上開始,天氣便陰沉沉的,皇宮過往的宮女太監,腳步匆忙,特別是在皇帝的寢宮,所有的宮女太監更不敢踩踏這塊禁地。
隻聽得皇帝厲聲嗬斥,勃然大怒“放肆!你怎這樣對皇兄這樣說話的!”
隻是這一聲,嚇得殿外伺候的太監一陣冷汗,慌忙的跪了下去。
殿內,一襲明黃色的龍袍殿中飛舞,皇帝轉身坐上龍座。
另外一人正是禮親王秦墨宸,一副孤傲之情浮於臉上,“皇兄,臣弟隻是想提醒皇兄,這和治國平天下一個道理,如果連家庭之事兒都處理不好,如何平定天下!”
“砰”一聲,隻見皇帝手中杯子碎掉,臉上浮上一絲狠戾,“你是說,朕不配當這個皇帝嗎?”
“臣弟從未說過這樣的話!”
“放肆!”皇帝被氣的喘不過氣兒,什麼時候這身旁的弟弟,自己開始看不懂他了。
“對於安柔,你必須道歉,否則重責!”
“臣弟自問,並未做錯!”
“來人”皇帝一聲怒吼,外麵的太監顫抖的進屋,跪在了皇帝麵前,“將禮親王重責兩百,關押地牢,直到反省認識到自己錯了”
一旁的太監為難的看著,這可是親王啊,這怎麼下得了手啊!
皇帝見身旁的太監並沒有行動,不禁大怒道,“還不快一點兒,要讓朕自己親手動手嗎?”
“是是是,禮親王,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