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渠哥,這沒有什麼不妥的!他是我的師父,就和我就是一家人,那麼謝家裏的任何地方他都是可以去的!”謝新玲肯定的說,宋大軍今天是自己請過來的,謝新玲不想宋大軍受到這樣的待遇。
“保護小姐,保護謝家,保護珍品室,都是我的責任,曾經的主子在世的時候曾經囑托過我,不可以隨便讓人進入珍品室,就算是你的三個師兄也不可以,他又有什麼資格?”成明渠說話的時候,並沒有掩藏他的宋大軍的不屑。
謝新玲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宋大軍畢竟是她請過來的人,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也不是她想看到的。
“明渠哥,你一定要把事情做到這種地步嗎?我現在是你的主人,這個家,這個珍品室都由我說了算,那你現在又是以什麼樣的身份阻止我?”謝新玲此時心裏充滿了深深的懊悔,畢竟宋大軍來這裏也是她邀請的,可是卻發生現在這樣的事情,也是她始料不及的。
成明渠好像看不到謝新玲的無奈,臉上的神色沒有任何的鬆懈,就那樣冷冷的站在那裏,好像是一尊雕像,“不管你現在跟我說什麼都是沒有用的,我有我自己的責任,曾經的主子的囑托不想辜負,眼前這個人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他進去了!”
“明渠哥,你一定要這樣嗎?”謝新玲看見成明渠堅決的樣子,隻能無奈的問道。
成明渠就好像沒有看到謝新玲的無奈一樣,堅決的說,“對,這是曾經的主子交代我的,如果你想帶他進入珍品室,那就從我的屍體上走過去吧。”
聽到自己隊長都這樣說,其他三個女保鏢也站了出來,好像隨時準備出手,阻止宋大軍的進入。
宋大軍看到這樣的成明渠,以及此時無奈的謝新玲,忍不住冷冷的說,“我長這麼大,都沒有見過這樣的事情,你應該知道什麼是主,什麼是仆,我真的不知道主仆關係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定位?”
“你又知道些什麼?你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說話?”成明渠根本就麼有把宋大軍放在眼裏。
謝新玲看著成明渠對宋大軍的態度,隻能抱歉的說,“師父,對不起,我邀請你來我家,卻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明渠哥不僅僅是一個保鏢這麼簡單,他是我父親的幹兒子,也是這些保鏢的隊長。”
宋大軍聽到謝新玲的解釋,也就理解成明渠為什麼這樣猖狂,可是他沒有給成明渠留麵子的必要,“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但是有一點你需要記住,你麵前這個女人是你現在的主人,是你要效忠的對象,我不希望看到某些人因為自己年齡大就欺負一個女孩子。”
“我當然會效忠我的主人,不過你要又是什麼人?又是以什麼樣的身份說這些話?”成明渠對宋大軍不屑的說。
“路見不平所有人都可以出手,這話我是什麼人有什麼關係嗎?還是你做賊心虛,被我說中了所以不好意思,不過人都是會犯錯的,如果真的有改過自新的決心,我可以給你這樣的機會。”宋大軍悲天憫人的說,好像自己就是一個聖人,言語間都是對成明渠的諒解。
成明渠看著宋大軍虛偽的樣子,覺得氣不打一處來,“你這個人真有意思,到別人的地盤上還敢這樣猖狂,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有意思嗎?我覺得你才有意思吧,就算是別人的地盤,好像在地盤也不是你的吧,你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裏大放厥詞?”宋大軍也不再和成明渠客氣了,直接了當的說。
兩個男人之間此時硝煙彌漫,火藥味十足,夾在中間的謝新玲覺得自己此時左右為難,一邊是自己的師父,一邊是自己父親看重的明渠哥,她此時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師父、明渠哥,你們就不能冷靜下來好好談談嗎?”謝新玲充滿懇求的說,他真的不希望在兩個人之間發生什麼衝突。
“我和他沒有什麼好談的!”成明渠沒有任何想要和解的趨勢,“我看那個臭小子就是欠教訓!”說著他的身上就散發出強大的威壓,就成明渠本身而言,他也算的上是一個強者,與宋大軍這個沒有修行提升出內力的人相比,他覺得自己高渝界五梯的實力,對於宋大軍來說已經是神一般的存在。
可是奇怪的是,宋大軍好像對成明渠的威壓沒有任何反應,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