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替代品……”
“那我不管。這樣做對我們沒有壞處。”
“但是更沒有好處。我費了多大的勁才把血瞳和姍姍分開？你有沒有想過後果？你別忘了血瞳一直是你的嫡係！”周野的眉毛擰成一團，很不情願。
“現在是你的了。”女人笑道。
“但是姍姍才是關鍵，我總覺得她被‘那個人’盯上了，你這麼做會毀了血瞳的。”
女人聳聳肩：“無所謂，血瞳太蠢，我決定和你一起扶植梁文。當然，我還有後備人選。”
“如果把血瞳調進二十一隊，在團隊的戰力上來講，對梁文的幫助當然是很大。但我覺得這樣會影響梁文的發揮。”
“錯！梁文如果真是那塊料子，血瞳就隻會是他手中的刀。”
“話是這樣沒錯，可是我隻怕梁文控製不了這把刀。”
女人微微一笑：“如果不相信他，你當初又何必選他？”
“對了，代理人說了，高風險常伴隨著高回報，他一直都是以公平為原則的。我相信梁文能夠拿到獎勵，轉移隊伍的十萬功勳肯定也不是問題，不是麼？”
“……好吧。”
同一時刻，決鬥塔，遊輪內部。
“又是不能說？好吧，本來也沒指望你能說出什麼來。”梁文對簡易拐杖還不是很習慣。
按水雅說的，她是不可能加害梁文的。但梁文還有一個疑問：
“如果你進來是為了保護我，為什麼你一點實力都不展現出來？剛才的情況明明很危險。”
“我隻是增加你運氣的一個工具，而不是護身符。如果我是殺人機器，我會把你作為最後一個目標，你是殺人機器的時候我不會先寫你，僅此而已。”
“現在我才是殺人機器，而且我們都沒有機會了，那個人怎麼才能把你從決鬥塔救出去？難道他可以破壞規則？”
水雅抿了一下嘴唇，說道：“‘她’的實力我沒見過，不過既然‘她’說了，那我就一定可以出去。”
梁文看著水雅的眼睛：“其實你也很懷疑，是吧？”
“沒有必要想那麼多的，‘她’的意思我不能違背，如果我在你之前出局，才是必死無疑。”
世界上不可能有無緣無故的愛和恨，上個任務裏的那對男女實力也非同尋常，梁文隱隱察覺到這些高級神使有什麼計劃，可能跟自己有關。
腿傷依舊難以忍受，梁文對水雅說道：“我去找點東西，你自己隨便轉轉吧，一會在餐廳等我。”
“唔……”水雅有些不放心，但船上除了童凱已經沒有其他人在，梁文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她便點頭答應了。
梁文打開煙櫃，翻出成盒的大}麻煙，點著吸了幾口，嗆得他直咳嗽，不過疼痛感立馬減輕了不少。他來到甲板上，望著遼闊的海麵，不知道這艘船會開往哪裏。
梁文把煙蒂扔在地上：“沒有方向的航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