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再想了,嫣然,你確定那個男孩沒事,不用去醫院?”夕瑤父親對著夕瑤母親問道。
“你這是在懷疑我的醫術嗎?張磊?”嫣然看著夕瑤父親皺著眉頭說到。
“夕瑤,晚上你看著那個男孩,現在正在輸液,輸完了那一瓶再換上另一瓶,都是消炎退燒的,別的藥家裏也沒有了,不過這兩樣夠了。”嫣然站了起來,對著夕瑤說到。
“為什麼是我?”夕瑤撅著嘴鬱悶的說到。
“因為以後,你要做一個醫生。”嫣然頭也不回的說到。
“哎,夕瑤,你看著吧,你也知道,你媽媽一直想讓你接她的班。”張磊無奈的搖了搖頭,鬱悶的說到。
夕瑤進了那間媽媽專門為病人治病的房間,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男孩。由於外麵光線太暗,看不清長相,現在有了充足的燈光,也能看清男孩的真是麵目了。
看上去大概二十多歲,應該超不過二十五的。長相還算清秀,隻不過頭發有點亂,緊閉的眼睛,不過表情看起來有點痛苦。
“媽媽說她有刀傷和槍傷,到底在哪呢?”夕瑤有點好奇,掀開了蓋在我身上的被子。
“這,這,這也太可怕了吧?”夕瑤看到了男孩的上身,肚子上纏著厚厚的紗布,左肩上也有厚厚的繃帶,這些不可怕,隻不過胸前有一道長長的傷疤,應該是以前的傷口,而且除此之外,大大小小的刀疤不下十處,還有兩處圓圓的傷口,看樣子應該是槍傷。
下身幾乎沒有什麼傷口,夕瑤大概看了一下,就趕緊給男孩蓋上了,因為男孩下麵隻穿了一條四角褲……
“這是?這應該是他的褲子吧。”夕瑤看到地上有一條褲子,還有一條保暖褲和保暖上衣,麵料都和剛才的外套一樣。夕瑤拿起褲子,感覺沉甸甸的,而且兜裏鼓鼓的。看來剛才忘了拿褲子出去了。
“這是?他的錢包吧?”夕瑤拿出一個錢包,裏麵有三張銀行卡,而且不是一個銀行的。“這個人應該很有錢吧,三張卡,都是最高級別的卡。”夕瑤自言自語的說到。
“這是,身份證?何義情,他也22歲,和我一樣嗎,地址是南方的,南方的跑到這裏幹嘛,嗯,這是?身份證?他到底有幾張身份證?還是何義情,地址怎麼成了首都,而且這兩張身份證的照片不一樣呢?他到底是哪裏的?”夕瑤有點無語了,每個人都有一張身份證,為啥這個男孩有兩張。
“這是?”夕瑤看到另一個褲兜裏也鼓鼓的。“啊,這是,這是手槍,他,他怎麼會有手槍?”夕瑤拿著手槍,全身在發抖。
“怎,怎麼了?怕,怕了?”就在這個時候,傳來了一個痛苦聲音。聲音並不可怕,可是夕瑤現在怕極了。
“你,你,你別過來。不,不然我喊人了。”夕瑤拿著槍指著那個男孩,隻不過拿槍的手卻在發抖。
“大,大姐,我好像並沒有要過去的意思,我,我現在動不了,麻煩您別用槍指著我,萬一,走火了,我就玩完了。”我迷迷糊糊的聽到了有人再說話,而且我口渴的要命,睜開眼第一眼看到了輸液的瓶子,然後就是看到了一個陌生女孩在把玩我的手槍。現在拿槍指著我,讓我更無語。
“你,你醒了?你叫什麼啊,你是什麼人,你為什麼會有槍?你是壞蛋對不對,我看著你不像警察。”夕瑤拿著槍依舊指著我。
“我,我渴了,想要,想要喝點水,能不能給我點水喝。”我直接無視陌生女孩的問題,也無視了她手裏的槍,連保險都沒開……
“你失血過多,你的臉色很蒼白,你隻能喝少量的淡鹽水。”夕瑤看我不能動,放鬆了警惕。
“你,你懂得還挺多,那能不能給我一杯淡鹽水。”我有點好奇,這個丫頭看樣子不大,卻懂得不少。
“給,給你,你要是敢做別的動作,我就,我就開槍打死你。”夕瑤給我倒了一杯水,遞過來時還不忘威脅我。我直接無視她。
“謝,謝謝,是你,是你救了我嗎?麻煩你能不能把槍放下,我看著心裏別扭,況且,你都沒開保險,不會對我造成任何傷害。”我感覺我每說一句話都會扯痛我的傷口,我每說一句話都會忍著劇烈的疼痛。
“保險,保險在哪,是這裏嗎?”我看著陌生女孩把玩著槍,打開了保險,我的臉都黑了,我真是嘴賤。
“那個,那個,我真的不會傷害你,我是警察,我不會傷害你的。”我頓時慌了,掙紮的做了起來,肚子上的痛,和肩膀上的痛,讓我很吃力。
“你,你別動,你騙人,哪個警察會有兩張身份證,你也沒有警官證,你在動我就開槍。”夕瑤拿著槍,膽子也大了起來,廢話,我拿著槍我膽子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