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狐,去把那個女的叫來。”我說到。
“好,好的。”雪狐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出去了。
“情,情哥,人來了。”雪狐有點尷尬的說到。
我抬頭一看,三個人,我去。
“雪狐,這個,怎麼叫來了三個人?”我不解的問道。
“情哥,我不知道您找哪個女人,所以都叫來了。”雪狐不好意思的說到。
“女人和女孩你分不出來?”我鬱悶的說到。
“關鍵是我不知道這兩個人是女孩還是女人啊。”雪狐委屈的說到。
“好吧。”我特麼也是醉了,這個雪狐,玩玩文字遊戲嗎。
“小兄弟,你有什麼事嗎?”中年父母問道。
“哦,是這樣的,這裏有一千八百多塊錢,你拿著,明天一早買點水果,排骨,還有肉,菜,多買點,我的兄弟需要營養,而且你的女兒也需要營養,你可以和你的男人一起去,你也可以自己去,我們不會跟著你們,不過,希望你不要害我們,不然的話,你的兩個女兒會死在我前麵。”我看著中年婦女清淡的說到。
“小,小兄弟,你沒有害我們,我們為什麼害你,錢我們有點,不用給我們錢。”中年婦女一愣,沒想到從我嘴裏說出來的話會這麼狠毒。
“錢你拿著,花不花是你的事,好了,休息去吧。在西邊那個屋子。”我把錢塞給她以後便讓她回去了。
“雪狐,毒蠍,安排人手堵在門口,而且封住窗戶,避免他們逃跑,一定要確定他們的房間沒間通訊設備,不要讓她們和外界取得聯係。”我對著雪狐和毒蠍說到。
“是情哥。”
“情哥,這裏太擠了,是不是該找一個別的落腳地方。”啊罪問道。
“嗯,隻不過現在兄弟們還沒有好好休息一下,吃上一頓飽飯,在這裏暫住兩天吧。也好好養養傷,況且,這裏,暫時是安全的。”我也是比較心疼兄弟們,這麼多人,晚上睡覺的地方都是問題,不過話說回來,再大的問題,和命比起來,都不是問題。
深夜,我可能失眠了,我站在院子裏,看著地上的白雪,深深的陷入了沉思,想起了熱血拋灑在白雪上的兄弟。
“情哥,快走,我擋著,你快走。”一個兄弟把我擋在身後,在說完這句話後,身中數彈,但是沒有死。“情,情哥,快走,快,快走。”這個兄弟抓著我腰上的唯一一顆無聲手雷說到。
我知道他在向我索要無聲手雷,我知道他想幹什麼。我知道無聲手雷的威力,強大的大氣壓可以讓無數顆鋼珠向四麵八方飛散。
“情哥,快走,兄弟們都快死完了,都是為了保護你,難道你想讓我們死不瞑目嗎?”就在這時又有一個兄弟拽走了我的無聲手雷,狠狠的推了我一把。
“要走他媽一起走,我殘狼豈是貪生怕死之徒。”我說完不要命的衝著敵人發射子彈。
“你他媽給我滾,情哥,你死了,誰來給我們報仇,死了那麼多兄弟,你他媽死了怎麼見他們。你不走,我就死在你麵前。”他說著拿著槍頂在了自己的頭上。
就在這時,一顆子彈無情的穿透了他的頭。
“情哥,快,快走,替,替我們報仇。”
“快走啊。”
我看著僅剩的三個兄弟,一摸淚水,轉身就跑了。我知道,我留下來也是死,我理解他們心中的感受,我讓啊罪先走,也是廢了很大的力氣,啊罪始終不肯走。最後我直接下命令,啊罪卻說,即使槍斃了他,他也不會走。我的兄弟,整整五十名,現在還他媽剩下十三個兄弟。
“你,怎麼還不睡?”就在我胡思狂想的時候,我聽見身後有人說話。
“沒,沒事。”我趕緊擦幹了自己的淚水說到。我轉過身,竟然是給我送那半條魚的女孩。
“你,你哭了?”女孩看著我的眼睛說到。
“沒有。風大,吹的,你怎麼出來的?”我看著女孩問道。我記得我讓雪狐和毒蠍派人看著門。
“不要說你的兄弟,我告訴他們我來找你,他們讓我來了。”女孩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惑,便解釋道。
“好吧,找我有事嗎?”我看著她問道。
“你為什麼哭啊?”女孩問道。
“沒有哭。”
“是不是你失去了很多?”
“或許吧。”我沒有在躲避我哭的事實,我確實失去了很多。
“有時候,失去的東西,還能得回來的,別灰心。”女孩天真的說到。
“可是,我失去的,卻,再也回不來了。”我看著天空,淚水卻再次滑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