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借一步說話!”
費斯更不高興了,這裏沒有旁人,意思就是防著他唄,“什麼話非得偷偷摸摸的說?”
莫桑跟那陌生姑娘咬了半天耳朵,那姑娘也隻搖頭,人家分明就跟她不熟。
費斯跟了兩步,“嘀咕了半天,說什麼呢?”他並不是“好事兒”的人,但就是心裏不爽,自己剛不把這三八當外人了,她倒是跟他外道起來了。
“女人的事兒少打聽!”莫桑睥了他一眼,臉上帶著一坨紅暈。
費斯抿了下唇,馬上眯起眼淚邪邪地笑了,“你是不是……那個來了?”
莫桑更羞了,把頭垂得低低的,反倒是那個陌生姑娘,把眼睛盯著溜圓兒,“哪個?”
這是被他猜中了,沒想到這三八大大咧咧的跟個罵街潑婦一樣,竟也會有這麼羞俏的時候,看她這窘迫的樣子,以及她身後那死貴死貴的屁簾子,這是她進入這個世界一來第一回來那個吧,這也不對啊,從穿越至今,他們光在帝江的洞裏就過了兩個月圓日,更別說他們還走訪了佬笠國,弇茲國,有蟜國了,就按炎居出生做參照,他們在這兒也過了好幾年了吧。
“你……月經不調吧?以後能生孩子嘛!”費斯脫口而出。
莫桑更加尷尬地咬了咬下唇,很小聲地說,“之前很準,來了這裏以後猜不準了的……”
莫非,月的概念古今不同,又或者,因為逆行光年的原因,讓他們的時間概念紊亂了,費斯很認真的思考這個物理學和天文學的高難度問題,智商如果達不到一百八恐怕都掉不進這個坑了來。不過,他倒是瞬間就以四兩撥千斤了,莫桑的例假,以後就是他們在這個空間裏的月曆牌了。
費斯點了點頭,“嗯,以後你什麼時候來,告我一聲。”
“關你屁事!”莫桑還是忍無可忍了。
費斯愣了愣,覺得這三八罵的對,管他鳥事!摸了摸頭,尷尬地笑笑,怎麼說這邊還有一個陌生的小美眉在這兒,怪不好意思的。
莫桑又看了看費斯,試探地,“你說,怎麼弄?”
費斯額頭上直冒冷汗,差點兒沒讓他噴出血來,不過,這個他還真知道,記得中學時上生理衛生課,不知道是青春期雄性激素過剩,還是純粹是自己閑的蛋疼,就上網百度過此類問題,不光是古代女人來月經怎麼辦,還問過度娘古代青樓女子怎麼避孕!瞧這心操的,真是的,到現在自己都還是處男一隻呢!
“穴居時代的女性通常是利用自然產物,像草之類的,都是一直坐著等月經淌完,後來就用布做一條步巾,從胯下一直係到脖子上,可以洗了繼續用,現代就開始用脫脂棉了,你們用的衛生巾是二十世紀初才發明的!”
莫桑詫異地看著費斯,不是崇拜,是鄙夷!因為她在牙縫兒裏擠出了兩字:“變態!”
費斯自己想想也是,一個小夥子,知道這些,確實夠變態的!不過幸好旁邊的那個陌生的女人好像聽不太懂他們在說什麼,不至於太無地自容!但是,這倒是提醒了費斯,如果他要是回不了現代,要是用草木灰和麻布片開發一種衛生巾的話,說不定能發家呢!呃,貌似這個時代還不存在交易,不過總能有好的境遇吧,因為很多的頭領還都是女性呢!
莫桑看費斯出神地想著什麼,臉上還帶著猥瑣的笑,突然一腳踹在費斯屁股上,“變態!又想什麼呢!”